“陳珂?!贝蹈闪祟^發(fā),裴清把下巴枕在他還帶著余溫的發(fā)頂“你還在生氣嗎?剛才的事?”
他不說話,但是也沒推開她。
“其實。”裴清自顧自地說著“我上次一次寄了兩個月的藥。所以,別生氣了?”
她等了很久,陳珂應了一聲“嗯?!北M管輕得幾乎聽不見。
也算是質(zhì)的飛躍了。
裴清撥了撥他的頭發(fā)“吹干了,睡覺吧?!?
入夜,寂靜無聲。
深藍的大床上,是一對交媾的男女。陳珂壓著甜美的少女,一次一次搗入她體內(nèi)。女孩被他操弄得受不了,嚶嚶地哭著求他,卻換來他愈加狠厲的動作。
“哥哥……”女孩顫抖著。
他撫上她的臉,一切都是朦朧的,什么都看不清,唯有她的一雙琥珀色的眼眸,在昏暗中淺淺發(fā)光。
只有一個人有這雙眸子。
也只一個人會這樣叫他。
他輕輕撫她的發(fā)“裴清……”
趁著他愣神的功夫,她慌張地逃跑了。陳珂在浴室里抓住了她,他把她按在浴缸前,壓下她的背,逼著她翹起臀。裙子高高地掀起來,沒有穿內(nèi)褲,腿縫間露出一點粉紅。
他沒有任何猶豫,掐著她的腰,狠狠刺進去。
少女被他撞得在浴缸上磕了一下,低泣著“哥哥欺負我?!?
他像是野獸,毫無憐憫地用力撞她,在她濕軟的體內(nèi)橫沖直撞。她被撞得哭聲破碎,嬌軟的乳在空中一陣一陣晃著,陳珂握著她的胸,十指深深陷進滑膩的乳肉中。
心中是不知道從何而來的暴虐,他想就這樣,干得她哭都哭不出來。
“嗚嗚,我站不住了。”少女要往下滑,陳珂一把撈起她,緊緊地固定著她的腰,讓她全身只有一個著力點,讓她奄奄一息地被他深深地入。
“裴清……”他抬起她的下巴,從后面吻她,動作粗暴地似乎要搗碎她“都給你,好不好?”
“嗯……”少女滿臉的淚,抽泣著點頭,他一口咬上她飽滿的唇,發(fā)泄射精之前的快意。
“咚”一聲巨響。
陳珂猛地睜開眼,心跳得像鼓擂,一瞬間,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靠!”裴清罵了一聲,睡得正香,不知道怎么就掉下來了。
這一下,不早不晚,剛剛好卡在節(jié)骨眼上。
裴清揉著摔疼的后腦勺,呻吟著從地上爬起來。
她無心,聽者卻有意。
她爬起來后,就看到陳珂坐在床上,直直地看著她。
光線很暗,她沒看見他已被汗濡濕的發(fā),也沒看見他暗得嚇人的眼神。
“吵醒你了嗎?”裴清重新爬回床上,支起腿,揉著磕青的膝蓋
陳珂沒有說話,這倒是正常,她說的話,他多半不會搭茬。裴清隨手打開了臺燈,一邊揉,一邊努力思考她到底有沒有買過紅花油。
她不知道的是,陳珂在看她。
隨著她的動作,寬松的睡裙滑到了大腿根,蕾絲花邊的白內(nèi)褲漏出來。
如果是平時,也就罷了。
可是現(xiàn)在在她面前的,是個在發(fā)泄前一秒被硬生生扼住的性成熟的男性。
陳珂看著她臺燈柔和光線下柔美的側(cè)臉,喉結(jié)上下滾著,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中。
裴清放棄了找紅花油的打算,她太困了,她打了個哈欠,伸手關(guān)燈,關(guān)燈前,下意識地往陳珂那里瞟了一眼。
清雋俊美的少年直直地看著她,眼神中,是赤裸裸的侵略和欲望。
那一剎那,她以為自己面前的是一只餓狼。
這一眼,生生地把她的睡意嚇沒了,她揉了揉朦朧的睡眼,再看過去,陳珂地垂著眸,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淡平靜。
裴清懷疑自己剛才摔得那一下大概是磕到什么了不得的地方了,陳珂會露出那種表情,大概要等世界末日吧。她困得也沒有心思多想,關(guān)了燈“快睡吧。”就躺下來。
半夢半醒之間,身后的那個人不知道坐了多久,朦朧間,他似乎掀開被子下了床,遠處有水聲傳來。
也許是她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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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部修了一下
哈哈哈想不到吧,這是假車!在下飆車這么多年,從來沒考過駕照!
今天又有靈感,雨停了,天晴了,我又覺得我行了,肝就完事了!
說好的強迫戲碼還有拖一拖,因為沙雕作者不寫大綱的緣故,寫得無比的卡,感情轉(zhuǎn)折處理的很不順,還在修修改改
我錯了,我以后一定先把大綱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