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一半兒,宋清蒔口干舌燥,床頭的水杯也空了,她只能撐著倦眠的眼皮從床上起身。
踮著腳步從樓上下樓梯,整個人在自己家還跟做賊一樣,心虛得不行,接水的時候還擔(dān)心水的聲吵到了客廳睡覺的顧北霆。
剛一回頭,身后的黑影就把宋清蒔嚇得顫抖,手中的杯子要不是人眼疾手快,指定已經(jīng)四分五裂了,除了有點(diǎn)水外灑。
從健碩的身形,渾身散發(fā)渾厚的氣息,宋清蒔就能猜出是誰了。
顧北霆將宋清蒔的水杯送到唇邊,咕咕就是一大口,隨后又附身幫人接:“渴了?”
宋清蒔自認(rèn)為不易察覺的拉開了與顧北霆之間的距離:“嗯嗯?!?
只要兩人獨(dú)處,特別是在這種黑乎乎的環(huán)境里,宋清蒔對顧北霆更是忌憚。
野獸本就危險,在黑夜里更是讓獵物無所遁形。
杯子被顧北霆遞到宋清蒔嘴下,宋清蒔不明白顧北霆為什么要喂她,雙手捧著杯子喝了幾口。
杯子才從宋清蒔唇下挪走,包在嘴里的水還未完全咽下,熾熱的東西就堵了上來。
宋清蒔險些嗆住,包在嘴里的水往外吐了一些,流在了嘴角上,吻著她唇瓣的顧北霆用舌頭卷了多余的水液,之后直接進(jìn)攻到宋清蒔口腔內(nèi)。
后背被抵在墻上,嘴唇被男人粗暴的啃咬著,在她嘴里交纏不清的兩根舌頭對戰(zhàn)激烈,顧北霆把她的呼吸掠奪,她能感覺到他的吻是殘暴的,跟他的人一樣。
顧北霆兩只手并沒有空著,一只手揉搓著宋清蒔那飽滿的胸部,另一只手直往下探索。
“嗯~”
女人的胸口不知是因?yàn)楹粑?,還是被顧北霆的手指挑逗,劇烈起伏著,她努力夾著腿,但雙腿間那個私密的地方已經(jīng)失守了,男人粗糙的食指已經(jīng)摸到了陰唇口。
宋清蒔想要叫停,顧北霆的嘴唇卻不曾給她機(jī)會,所有的話被堵在嗓子眼。
下午被顧北霆嗦硬的硬乳并未消下去,一被男人挑逗,瞬間又有了感覺。
厚厚的手繭揉搓著宋清蒔的陰蒂,顧北霆本就不是憐香惜玉的人,揉搓的動作難免大力,疼得宋清蒔是哀叫連連。
顧北霆垂眸,視線中那張小臉雙眼緊閉,透過窗外霓虹的燈光,還能看清宋清蒔輕輕顫抖的濃密睫毛上掛著晶瑩。
顧北霆的吻滑過下巴,落在頸上,宋清蒔終于得以解脫,喘了兩下,調(diào)整紊亂呼吸。
“愛哭鬼?!?
男人像是寵溺,又像是責(zé)怨的說宋清蒔愛哭,宋清蒔被他一罵,心中覺得委屈:抓著顧北霆揉在她胸上的手指頭:“別摸了,胸口疼,你別掐那么重?!?
顧北霆故意曲解宋清蒔的意思:“胸口疼?那下面舒服?”
陰蒂被碾得發(fā)硬,光被顧北霆摸著就知道腫大了好多。
宋清蒔屈辱的幾近哽咽:“不、不是,也不舒服?!?
身上的溫度滾燙,特別是被顧北霆觸碰的地方,不管是用嘴還是用手。
“能不能……”宋清蒔一被欺負(fù),聲音就是那種軟潤帶著水意的:“不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