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嗎?”
“口過嗎?”
宋清蒔瞳孔收縮,之后立即反駁:“沒有?!?
她說謊其實還挺明顯的,因為小公主很少說謊。
“幫誰口過,陸澤?”
“沒有?!?
“聞弋?”
“沉知嶼?”
“聞玨?”
幾個名字說完了,顧北霆也得出了結(jié)論:“那就是給聞弋和沉知嶼口過。”
宋清蒔不知道顧北霆怎么這么準確,居然還真被他蒙對了。
宋清蒔跪在地毯上,顧北霆岔開雙腿坐在床沿邊,動作笨拙的去解顧北霆的皮帶和拉鏈,剛一扯下內(nèi)褲,里面的長條狀物體就甩了出來。
拿東西不太好看,紫黑色的,上面青筋盤踞,形狀也有些恐怖。
宋清蒔猶豫要不要把那東西塞到嘴巴里去。
手指抓上那根東西的柱身,上面的溫度都有些高,一只手抓不住,另一只手自然也不會閑著。
學著記憶里的模樣,用手揉搓著囊袋,擼動柱身,龜頭頂端的鈴口也被她悉心照料著。
宋清蒔弄得很認真,動作機械但專注。
顧北霆從她眼里看不出一點邪念,她是被嬌寵長大的,名副其實的公主,即使現(xiàn)在跪在他身下,也是尊貴的。
擼了一會兒,宋清蒔手就酸了,抬頭仰望著雙手撐在床沿邊的顧北霆。
男人閉著眼睛,腦袋后垂,性感的喉結(jié)在脖頸處凸起,再往下是他一覽無余的完美身材。
顧北霆的肌肉很結(jié)實,不是在健身房練出來的那種,而是實打?qū)崒购蟛庞械摹?
享受著宋清蒔服務的顧北霆倒吸了一口氣,雙眼閉得更緊了了,眉峰都要連在一塊兒了。
性器頂端感覺到了濕潤感,帶著薄薄舌苔的舌頭舔過,激起他全身的戰(zhàn)栗感。
宋清蒔舌頭舔過顧北霆陰莖的每一處,嘴內(nèi)的腥檀味兒有些重,肉冠頂端的蘑菇頭紅得發(fā)粉。
嘗試了好幾次,她才敢把那根東西往嘴巴里送,因為龜頭太大了,剛?cè)M嘴里,宋清蒔的口腔就被占據(jù)完全了,就連呼吸都有些壓抑。
她學著樣兒慢慢的抽插,柱身完全進不去嘴里,往里弄深了后都感覺要反胃。
“不用進太里面?!?
宋清蒔才吃了東西,太進去她胃不舒服,而且他那東西的尺寸他自己也了解,偏要全部弄進去得把宋清蒔弄死。
“牙齒,收一下?!?
她的口活兒和手交都比較生澀,如果偏要挑一個好點的話,就是嘴兒好一點,畢竟里面有溫度,又濕漉漉的。
“舌頭多舔舔?!?
“手不要停?!?
“吸一下?!?
宋清蒔照做,她的每個動作都溫柔,有一次發(fā)了恨的猛吸,差點把他魂兒都吸沒了。
顧北霆也縱容她的使壞,頑劣的揚了揚笑意:“好會吸呀,寶貝,跟你下面的嘴一樣?!?
宋清蒔吐出來歇了好幾次,每次都要問一遍:“還有多久?!?
越到后面越不耐煩了。
“嘴好酸。”
她說話是吐著舌頭呼吸的,像只乖狗一樣,嘴角還有流出來的水液,不知道是顧北霆的前列腺液,還是她的口水。
宋清蒔感覺那東西在嘴里跳動了幾下,隨即,濃腥的精液就射到了她喉嚨里,順著腸道往下滑。
宋清蒔立刻將東西吐出來,捂著胸口想要將進入到身體里的東西嘔出來。
顧北霆用手持續(xù)快速的刺激,一股股白灼從雞巴眼中飛射出來,弄臟了宋清蒔的地毯。
宋清蒔擦了擦艷紅的嘴唇,開始責備:“你為什么不說?”
那根東西并未軟下去,頂端還掛著精液往下流。
顧北霆品性低劣:“下面的小嘴都能吃,上面的不行?”
宋清蒔咬著牙齒嗔怒:“上次也這樣。”
顧北霆煩死了,聞弋之前也是,還有沉知嶼。
————
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