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兒之后,宋清蒔抓著沉知嶼的衣角,給她整理頭發(fā)擦眼淚。
宋清蒔看他手上都在飆血,那輸液后的小血珠凝結(jié)了,用手指甲戳了戳,示意沉知嶼。
“沒事兒。”
宋清蒔平時看起來像是清白之身,但只要一沾染情欲就特別媚骨天成,一眨眼,一抬眸,滿是春色。
沉知嶼情不自禁又在她唇上吮吸了幾下,把人堵在洗手間,一條長腿立在宋清蒔腿間摩擦勾引,故意往那一處頂,碾得宋清蒔發(fā)出誘貓的低鳴。
“別弄了,等下……”
那張臉上有點嬰兒肥,最近才長的肉,脖子鎖骨骨哨漂亮又誘人,沉知嶼很想在上面留下屬于他的牙印。
宋清蒔雙腿夾緊,但主動權(quán)并不掌握在她手里,她感受著沉知嶼的大腿壓在她的陰蒂上擦過,她差點被電流刺激得腿軟。
只能用清甜溫軟的聲音討?zhàn)?,順便躲避著沉知嶼在她脖子上亂吸亂蹭:“別再弄了,等下會弄臟的。”
“是怕弄臟還是怕被聞弋發(fā)現(xiàn)。”
他倆現(xiàn)在這性質(zhì)顧名思義就是偷情,這話一下子就踩在了宋清蒔的敏感點上。
她好淫蕩,已經(jīng)有了三個人男人了,卻還來跟沉知嶼不清不楚。
發(fā)覺人情緒低落,睫羽遮擋了一大半眼瞳,沉知嶼也能從撇著的嘴知道宋清蒔在不高興了。
“他能讓你來就說明他什么都明白,不明白的是你而已。”
沉知嶼那話說得宋清蒔云里霧里的,總感覺他們幾個男人之間的關(guān)系變了,像是有什么秘密協(xié)議一樣。
“你最近多關(guān)心一下聞弋吧?!?
這話居然還能從沉知嶼嘴里說出來,宋清蒔瞳孔震驚,圓乎乎的黑眼珠里透著幾絲不明深意的愚蠢。
沉知嶼手指搓著那柔順烏黑的小卷發(fā),宋清蒔那一雙眼睛,能映照出人最原始的欲望,同時也能洗滌人的靈魂。
“他本來想勸聞玨回去的,但聞玨不愿意,聞弋又不想把他驅(qū)逐出境,因為那樣會涉及到國家層面,要是把聞玨交給M國,M國又一直想要聞玨死,鏟除他的勢力?!?
“聞弋做不到這一步,一直在求他哥,對你這邊,他又覺得委屈了你?!?
宋清蒔只知道聞弋夾在中間不好過,沒想過是這樣,一邊是自己,一邊又是他哥,好像從一開始,聞弋就不是一個有選擇權(quán)的人。
傍晚回去的時候,宋清蒔抓著聞弋的手,腦袋枕在他肩膀上,感受著他身上那清冽的冷調(diào)木質(zhì)香。
宋清蒔不懂,才二十歲的男生怎么會這么沉默寡言?但其實很多時候,他只是在故作老成。
陸澤和顧北霆都有事兒回去了,整棟別墅只剩下宋清蒔和聞弋,剛一到客廳,宋清蒔就環(huán)上了聞弋的腰,墊腳往他身上拱。
聞弋接住了她的吻,舌尖觸碰在一起不僅只有對方氣息的交換,還有愛意的傳遞。
男人的舌頭在她嘴里搜刮著空氣,所到之處全是掠奪,似乎早已經(jīng)將這座城池的主人是誰拋之腦后了。
舌頭交纏在一起被聞弋輕咬了一下,宋清蒔立刻縮頭,透明的銀絲因為兩人的距離被扯斷,宋清蒔蹙眉撒嬌:“你咬我?”
咬得很輕,但宋清蒔還是隱隱有痛感,聞弋那張臉無論什么時候看都是有視覺沖擊力的,棱角分明又自帶禁欲氣息。
“你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