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霆的手深入了她的下體,兩根手指開始在里面攪動,有點疼,她是見識過他手指有多粗的,這會兒因為有了淫液的潤滑才勉強能讓兩根手指插入。
草草擴張了幾下,女人逼口被他攪得紅艷艷的,媚肉都有些外翻了,那顆腫大的陰蒂此刻跟個飽熟的櫻桃一樣。
忍不了了,如此淫靡的一幕,毫無反抗能力的女人在他身下,是個男人都會直接開干。
女人眼睛紅紅的,自顧自流著眼淚,咬著嘴唇好似在跟他較勁兒。
顧北霆腦子里蹦出來一個想法,好想死在宋清蒔身上,實在不行讓宋清蒔死在他身下。
終于知道老祖宗所說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名言所言非虛了。
扶著那根粗硬的肉棒擼了擼,肉棒更是脹大了幾分,變成了紫黑色的兇器,鈴口處的小口早已經(jīng)忍不住快要往外冒精了。
一把托起女人的雙腿,顧北霆跪在了宋清蒔身下,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會下跪,也只有在宋清蒔身下,他才感覺是他在取悅別人。
“等下要是痛了你就說?!?
宋清蒔別開臉,小狐貍一樣的眼睛黯淡無光。
假惺惺。
鵝蛋一樣大的龜頭抵上宋清蒔的小穴,顧北霆對比了一下,那洞口一縮一張的,還沒他龜頭四分之一大。
慢慢的往里擠,紅腫的小穴被那兇惡丑陋的龜頭撐得透明發(fā)白,女人往后退了一下,才進入的龜頭頂端又退了出來。
她害怕他,看向她的眼神滿是忌憚、畏懼。
一口氣壓在顧北霆心里難以疏解,愛憐的撫了撫女人光滑的腿,之后將人拖回來了一點,找了個枕頭墊在宋清蒔身下。
雙腿將宋清蒔的雙腿往床上一壓,顧北霆再一次頂了上去:“疼就叫出來?!?
確實好疼,像是要將她劈成兩半一樣,憐憐的迷音很好聽:“疼~”
顧北霆居然發(fā)了好心,當然也只是嘴上,他那兩條腿把宋清蒔雙腿壓得都快跳筋了:“馬上,再忍忍,龜頭馬上就進去了?!?
他不太敢直接撞進去,又怕像上次那樣把人弄傷再養(yǎng)個好幾天,那幾天宋清蒔實在是沒氣色,走路都要死不活的樣子。
“疼~顧北霆……”宋清蒔痛得溢滿了滿頭的汗,這一次的眼淚確實是因為痛的。
好緊,才進入一點的顧北霆被宋清蒔下面吸得也疼,他從來沒見過一個女人的逼能緊成這樣。
“好了好了,馬上就進去了,別哭?!?
“已經(jīng)進去了,我先不動,你先緩緩?!?
那么大的東西卡在她下體她緩不過來,一呼一吸都是痛的,又痛又脹,小腹抽搐了兩下。
反手十指摳在床單之上,凝望著視線里擋住她燈光的男人輪廓。
顧北霆的身體很強壯,那寬肩上凸起的肌肉氣勢磅礴,脖子、手臂上凸起的青筋和肌肉很是侵略感,手臂都比她大腿還粗。
不過不可置否,男人那張兇巴巴的臉確實很俊帥,是那種很板正的帥,如果他不是一個流氓的話,她可能會淪陷在這樣一個男人身上。
見女人看著他望得出神,顧北霆伸手勾去女人臉上的淚水,露出好看的痞笑:“我慢慢動了?”
反正難逃一死,還不如早死早超生。
不過人才往里推進,宋清蒔就受不了了:“等等……等等……”
好痛。
“要裂開了?!?
她的下面根本塞不下那么大的東西,甬道都被撐得快要發(fā)裂了。
顧北霆將頭埋了下來,語氣輕柔:“不會的,我慢慢的?!?
宋清蒔呆呆的看著顧北霆的眼神,差一點就以為他看向自己的眼里帶著愛意了。
怎么可能呢,他這種殘暴不仁的強奸犯,不過是作戲罷了。
吻落在了她的嘴唇之上,她知道顧北霆這樣做的目的,只是為了剝奪她哭喊的權(quán)利。
看吧,任何男人在情欲與理智面前都會選擇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