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擬著性器的抽插用舌尖頂開逼口,一層一層的媚肉包裹著聞弋的舌頭,舌尖幾次深入到里面觸及那濕熱的內(nèi)壁,陰蒂被靈活的指尖玩弄,腫得嬌艷欲滴。
他已經(jīng)能想象到如果將他的性器放入那狹小的嫩逼里,女人被他撐壞的場景了。
“好了好了,要到了……”
“不行了,啊聞弋……你別舔了……”
“呃啊~到了,慢一點(diǎn),慢點(diǎn)……”
洶涌的淫水全都落入了淫賊的嘴里,完全不顧宋清蒔的求饒聲,只為了讓女人體會最極致的快感。
“啊——”一聲驚叫過后,宋清蒔下體沖出一股水柱,澆灌在了聞弋那張俊俏的臉上,高挺的鼻梁上也水潤濕漉。
不過聞弋不嫌棄,舔干凈那些從宋清蒔小嘴里流出來的,觸碰到陰蒂時女人還一個勁兒的顫縮。
床上的女人渾身癱軟、柔若無骨,被熱空氣蒸濕的汗水掛了一身,張著小巧的紅唇喘息,虛睜的眼神空洞無望,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吃干抹凈了。
那張臉上還掛滿了精液,看得聞弋又來了興致。
女人嬌呵一聲:“我討厭你!”
聞弋倒是衣衫整潔,眉目如畫的臉上也沒那么飽受摧殘,飽餐一頓的人自然也不會跟宋清蒔計較:“抱你去洗澡?!?
外邊兒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落幕了,暮色蒼茫中倒是繁星萬千,點(diǎn)綴著那黑黢黢的天際,蟬蟲鳴叫的聲音在夏夜很是喧鬧,叫得人心情煩躁,不過聞弋倒是心定。
這是這么多天以來他第一次摟著人睡覺,人的睡顏很好看,甜美又安靜,心形嘴唇總是粉嘟嘟的,看起來就很好親。
要是她能一直在自己身邊就好了。
——(內(nèi)比)
光芒輝煌的大廳之內(nèi),氣壓低得嚇人,一眾的下人低埋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就怕惹了主位上的男人惱怒。
顧北霆翹著二郎腿,暴紅的雙眼掃過那群發(fā)抖的仆人們。
池越著急忙慌的推門而入,還未走近便開始迫不及待的說話了:“派去安云那邊的人查到了,聞玨前幾天確實(shí)抓了一個從內(nèi)比跑過去的女人,聽說……”
顧北霆不怒自威:“說!”
池越期期艾艾:“說是被整得有點(diǎn)慘,但還活著。”
整得有點(diǎn)慘?他那么嬌貴的一朵白色洋桔梗,怎么可以受到摧殘?
顧北霆握著高腳杯的手掌死命攥緊,眼中迸射出殺意。
聞玨的手段他是知道的,下作又殘暴,宋清蒔落在他手里難以存活。
顧北霆眉頭跳了跳,猛然想到了聞弋,聞弋之前好像還挺喜歡她的,希望宋清蒔能抓住聞弋那顆救命稻草,等他!
“那個女人怎么樣了?”
池越面無表情:“還活著?!?
顧北霆眼里的抹不開的濃墨怨恨,臉部肌肉抽動了兩下:“她的手伸得太寬了,她不想要就不用留著了。”
“還有,既然她那么想去那種地方,把她丟進(jìn)去。”
池越:“好?!?
從大廳出來,成柯正在門口倚靠著,看似漫不經(jīng)心但卻是一直在偷聽。
池越總覺得成柯掛在臉上的笑容沒之前那樣從容了。
成柯眼神雖笑但眼里的光像是泛著毒,語氣悠揚(yáng),把玩兒著手中尖利的小銀錐:“小玩具丟了呀?那真是太可惜了。”
“可光是砍斷她的手有些便宜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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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弋:我是有潔癖的,但老婆好香,老婆貼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