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臉,聞弋便將目光往下,細小的水珠粘在女人起伏的鎖骨之上,清純又色情。
及膝的睡裙并沒有遮蓋完女人好看的腿型,細小的腳腕不及一只手就能圈住。
“媽的,還是個女人。”格驍雖然說著臟話,但言語之間的興奮還是很明顯的,一雙混濁的雙眼持續(xù)打量著面前矮小瘦弱的女人。
宋清蒔下意識又往后退了兩步,微微抬頭去望門口的人,正好與一臉冷漠的聞弋視線撞在一起。
男人的眼神太利了,只一眼宋清蒔就扛不住,立刻垂下眼眸不敢去看人,只知道門口烏泱泱的一群人。
“你們……”
女人說話都打顫,那張沒躲藏完整的小臉痛得皺成一團。
格驍立刻大力的推了一下門,門又被撞了回來,一下子把房間里的宋清蒔嚇得一哆嗦,險些站都站不穩(wěn)了。
聞弋表情微厭,拉了一把正欲往前恐嚇人的格驍一把。
“你好?!?
聞弋上前有些別扭的問了聲好,可把一旁的兄弟們嚇壞了,這還是他們那個冷傲淡漠的聞二少嗎?
男人的嗓音低沉瓷實,在這熾熱的六月像一股涼風襲來,宋清蒔站在人面前有些難安,抬頭與人對視的眼神一直閃爍。
聲音低到塵埃里,軟乎乎的:“有什么事兒嗎?”
面前矮了一頭的女人明顯緊張得不行,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像森林里迷路的小鹿一般,一直捂在頭上的手也放了下來,雙手揪著襯衣衣角。
聞弋這才看清女人的面容,臉頰兩側染了紅暈,眉眼靈動又怯弱,粉嫩的唇角由于心慌都快要咬腫了。
明明是出水的芙蓉,卻有一種百合的高潔,不過,這么一株嬌嫩的花朵,蹂爛她似乎更能滿足男人的貪欲。
一貫冰冷的眼神中似乎染了其他的情感,聞弋努力自持:“你有沒有看到一個陌生男人?!?
聞弋已經(jīng)盡力松了語氣,但可能是很少與女人接觸的原因,女人聽到這話立刻擺動著她還未擦干頭發(fā)的腦袋。
“沒,沒有?!?
格驍壞笑一聲:“沒有?你說了怎么信,我們得進去檢查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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