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女人身上那腥騷的男人精液味道,顧北霆的假裝險(xiǎn)些沒撐住。
宋清蒔看著那炙熱眼神落在自己脖頸之處的眼神,想到剛才老板娘也這么看過。
猛地回憶起之前那男人咬在自己骨頭上的痛觸,立刻寒毛卓豎,心虛的捂住自己的鎖骨處。
“我去洗澡?!彼吻迳P完全不敢去看人,撂下一句話后立刻小心翼翼的從顧北霆身邊溜走,隨意撿了兩件衣服往洗手間跑。
留在原地的顧北霆吸了一口氣,精壯的脖頸上一根青筋凸起,隱匿在墨黑色瞳孔下的是狂暴與嗜血。
媽的,她居然出去找男人!那么饑渴居然不找自己!
艸,沾了一身精液味兒回來勾引誰呢?她怎么沒被外面那些野男人干死?真他媽的一個(gè)賤貨。
宋清蒔小心的摳著堵在穴口的粘稠液體,時(shí)間長了有些已經(jīng)干涸了。
乳白色的精液很多,順著女人光滑的大腿內(nèi)側(cè)往下,靡色撩人。
稀稀疏疏的幾根淺淺陰毛上粘的全是,不知道是自己的逼水還是精液。
這種類似自慰的摳精液宋清蒔還是第一次,而且她從不自慰。
手指深入那軟爛的穴口不小心使了勁兒:“啊~”
宋清蒔竟然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愉更占上風(fēng)。
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就怕外面的人聽見。
看著身下那腫脹不堪的下體,悲楚又上了心頭,這種事兒怎么會(huì)發(fā)生在她身上?
她不是沒想過報(bào)警,只是這兒地勢偏遠(yuǎn),又沒有人看見,要她告訴那些人她被一個(gè)男人拖進(jìn)巷子里弄了穴她該怎么辦呀?
抽抽搭搭的吸了口鼻涕和眼淚,宋清蒔打開熱水,努力揉搓著身上的痕跡,想要洗干凈男人留給自己的屈辱。
嘴巴,脖子,還有下面,以及全身……
滾燙的熱水沖刷在女人柔滑的肌膚之上,沒一會(huì)兒就被燙紅了,顯得人更色情了。
宋清蒔的淚水也混合著往下。
胸好痛,那人抓得太大力了,不僅上面有抓痕,那顆奶子感覺都要破了,現(xiàn)在也不知道為什么還硬著。
難道果然是她生性淫蕩?
“混蛋!”怒罵一聲,語氣軟綿無力。
聞弋和格驍他們坐在路邊的小攤上吃著冰,一群大漢動(dòng)作粗魯,身形粗壯,旁邊的人被那兇神惡煞的眼神威震,只能繞著道兒走。
一群人中就指聞弋不那么兇狠。
格驍大口刨了兩下:“弋哥,顧北霆怎么辦?不找了嗎?”
聞弋抿了抿自己嘴上的血痂,表情回味兒,他到現(xiàn)在腦子里想的都還是宋清蒔那張如泣如訴、悲慘凄婉的臉。
有點(diǎn)后悔了,該直接帶她去開房的!
“你們先回去吧!”
格驍舔著那個(gè)勺子,粗魯?shù)男蜗笈c憨厚的動(dòng)作很是詭異:“你不回去嗎?”
說完后又意識到,他弋哥現(xiàn)在被小狐貍精勾了魂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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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蒔:我不是狐貍精,嗚嗚嗚……
聞弋:不哭不哭,我?guī)湍愦蛩?
顧北霆:老婆居然背著我偷人,一定是我沒有滿足她,我得努點(diǎn)力,讓她連床都下不了,這樣她就不能去找野男人了
哎呀,我的老婆好嬌好闊愛呀,我好愛她(淺求一下珠珠,謝謝各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