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蒔真覺得她小穴要壞了,子宮腔被男人輕而易舉的撞開,疼得她抽搐不止,想騰出手去摸肚子又怕掉下去。
聞弋兩只手覆蓋在圓潤白軟臀肉上,時不時揉搓一下手感細嫩的肥屁股,更多的是為了掰開宋清蒔的穴口,讓他進得更深。
宋清蒔聲音都哭沙啞了,也沒喚醒聞弋的良知。
他竟然還在往里進,似乎要將整根東西都塞進那脆弱狹縫中,連同囊袋一起。
“不可以嗚……不啊——不要進,我不行的,下面不行……”
宋清蒔滿臉淚痕,眼淚都甩了出來:“吃不下了,聞弋,不要……要壞了,要被你操壞了……”
聞弋做到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不僅如此,他真跟個啞巴一樣,嘴只用來喘氣,宋清蒔有心跟他交流他也不說話。
宋清蒔的手指開始在聞弋身上亂抓亂撓,最后實在是忍不了,張嘴咬在了聞弋脖子上:“唔唔……”
男人找準(zhǔn)時機,強悍的腰力全都使在了宋清蒔身上,跟打樁機一樣,盡根沒入,迅速抽出,再一次懟滿宋清蒔的下體,讓她被自己侵占完全。
夾在他雞巴上的媚肉加速收縮,一段冗長的猛夾,幾乎是想把聞弋的雞巴絞斷在她身體里。
他知道宋清蒔要到了,因為咬在他頸側(cè)的痛感更重了,應(yīng)該是見血了。
他沒有停下來,而是持續(xù)發(fā)力,加緊沖撞,沉腰把宋清蒔往墻上壓,每次都是快把人捅穿的程度。
“唔唔……啊——”
噴涌的水液全澆淋在了男人的龜頭上,還有些滲入到了馬眼里,誘發(fā)了男人深層的性欲。
宋清蒔高潮的時候聞弋并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xù)剛才狂暴的動作,液體也因為抽送噴出來了了一些,四處飛濺,大多是聞弋身上。
“夠了夠了,別插了,我要死了嗚嗚嗚……別弄了,哥哥嗚……”
等到宋清蒔噴完之后聞弋才讓她歇了歇,把人抱在懷里撫慰親貼,因為人哭得很慘,靠在他脖子上邊哭邊打嗝,身上的溫度火熱滾燙。
宋清蒔下面的液體因為沒有聞弋性器的堵塞正往外流,淅淅瀝瀝的滴落在地上,聲音清晰。
聞弋單手抱著人,另一只手撫摸了兩下自己的陰莖,上面全是女人的淫水,依舊很硬。
抓著陰莖在女人逼縫兒里摩擦,每次擦過洞穴時女人都要抖一下,看樣子是很害怕。
幾次之后聞弋將東西小心的塞了進去,才進入半個頭就被宋清蒔擠了出來。
宋清蒔聲線溫軟帶著潮熱氣:“不要,等一下,現(xiàn)在不行。”
聞弋知道高潮過后的女穴很敏感,但他現(xiàn)在哪兒還管得了行不行這個問題,又將性器往里塞,這次進入之后直接往里頂了大半根。
在被宋清蒔媚肉纏上來的瞬間,聞弋才感覺到了快感。
就是這種感覺。
男人勾唇,湊上前去舔干凈宋清蒔眼角的淚花:“這么貪心?是想把我整根東西都吃下去嗎?”
說罷,立刻開始屬于他的奮戰(zhàn)。
“不是不啊——”
高潮過后的穴肉太軟嫩了,聞弋戳在里面的時候都怕給宋清蒔戳壞了,而且更緊更熱。
瞧著宋清蒔那隱忍垂淚的精致美貌,聞弋覺得他現(xiàn)在像是一個引天使墮落的魔鬼,而且他還沒有一絲的愧疚感。
“輕點啊~聞弋,先等等、等……我不行了……”
宋清蒔說不行是真不行了,聞弋感覺到了,因為她……又高潮了。
聞弋‘好心’提醒了人一句:“沒失禁,高潮了而已。”
他說話情緒起伏不大,宋清蒔覺得他在嘲笑自己。
下面淫液泛濫,宋清蒔哭鬧不停,委屈的嘟嘴咬唇,慘兮兮的:“太大了,你慢點,把我弄壞了?!?
聞弋吐出一口氣,眼中全是情欲之色,卻還要為了宋清蒔不得不克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