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蒔從后雙手抓著陸澤的腰,探出半個頭膽怯的瞄人。
闊別這么些天,男人依舊意氣風(fēng)發(fā)。
沉知嶼特別適合穿西裝,因為他本身就貴氣,溫潤如玉的長相,狠如蛇蝎般的內(nèi)心。
“這么多天沒見,有沒有想我?”
陸澤擋住沉知嶼不善的視線:“你惡不惡心?”
惡心?
沉知嶼冷笑一聲,視線依舊追隨著宋清蒔。
“不想我嗎?可我很想你,每天晚上都能夢到我們在安云的時候。”
宋清蒔被他那語氣嚇得毛骨悚然,沉知嶼是在提醒她。
可不用他提醒,只要想到這個人,還沒見到沉知嶼,她就心驚肉跳,全身冷汗。
“沉知嶼,你到底要干嘛?”陸澤忍無可忍的拽了一把沉知嶼的手。
杯中的酒液不小心灑在了手上,男人先是愣了幾秒,隨即眼神興奮,抬起手將手上的液體展示給宋清蒔看。
“考慮得怎么樣了?”
宋清蒔盯著沉知嶼烏黑的眼珠,她感覺自己淪落至陰暗,而且暗處還有蓄勢待發(fā)的惡魔。
“陸澤陸澤,我們走吧,我……”
即使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明燈萬千,宋清蒔還是怕沉知嶼。
陸澤盡力安撫宋清蒔的慌張,大掌將人拉在懷里:“好,走,我們走,不用怕?!?
“今天這么好的日子,你表哥怎么沒來?”
宋清蒔噠噠噠的腳步停頓了,表哥,卞清予嗎?
沉知嶼能提起,就說明不是無關(guān)緊要的。
表哥一定是出事兒了。
陸澤還在帶著她走,但宋清蒔呆愣的回頭,看著那張談笑風(fēng)生的俊臉,只覺得可憎可惡。
“看來他公司很忙啊,連最喜歡的表妹的生日都能缺席?!?
宋清蒔咬著牙,惡狠狠的瞪人,眼眶和鼻孔氣得都要燃火了。
“表哥?表哥他怎么了?你對他做了什么?”
沉知嶼攤開手,輕松恣意的揚(yáng)起笑:“沒什么呀?我看他整天那么閑,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就給他找了點事兒做。”
如果不是顧及這公眾場合,而且自己今天是主人公,宋清蒔真想一巴掌甩在沉知嶼那張笑起來險惡的臉上。
“你無恥!”
沉知嶼對于這些不痛不癢的辱罵并不在乎:“你罵得開心就好。”
“你要跟我走的話,想怎么打、怎么罵,隨你?!?
變態(tài)!
“不過,我耐心不太好,這次只是你表哥,下一次……”
宋清蒔順著沉知嶼的目光而去,果真是她爸爸。
陸澤實在被沉知嶼的陰險惡毒惡心壞了,一手推在沉知嶼肩膀上。
沉知嶼一個踉蹌,拍了拍剛才被陸澤觸碰的地方,似有嫌棄。
“沉知嶼,你他媽到底算不算個男人?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她才22歲,你要不看看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沉知嶼:“22歲?”
臉上的表情幽深晦暗:“正好可以給我生孩子?!?
兩人都覺得沉知嶼的腦回路異于常人,再跟他待下去,指定會打起來了。
“別理他,我們走!”
身后的沉知嶼依舊在叫囂:“好好考慮,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兩人還沒走出宴會場,宴會廳正中央的LED大屏幕上的照片就跳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