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弋著實受不了宋清蒔那掛著兩行淚故作倔強的模樣,像是被人強奸的良家婦女一樣,誘人!
雙手捧在宋清蒔臉上,拖著人的頭仰頭與自己接吻,濕滑的舌尖舔舐著禁閉的嘴唇。
聞弋嘗試了好幾次,宋清蒔都沒有要松嘴讓他侵入到口腔內的想法,看來是氣得不輕。
宋清蒔就這樣像個木頭一樣被動承受著聞弋的親吻,兩人接了一個單方面愛意十足的吻。
聞弋察覺人抗拒也并未惱怒,戀戀不舍的從宋清蒔唇上脫離,眼中情絲百轉,是數(shù)不清的愛戀。
“宋清蒔?!钡统恋囊羯珟е朴腥魺o的危險:“下次再敢說討厭我,我肏死你你信不信?”
他原本想說“別討厭我,我會對你好的”,但又怕說情話太沒有威懾性,還顯得他格外可憐,需要像只寵物狗一樣乞求宋清蒔的愛憐,所以出口的話又變成了威脅。
“別哭了,起來回家!”
宋清蒔目光幽幽,一雙眸子濕漉艷紅,她又被聞弋威脅了,關鍵是她還很沒有骨氣,清麗的音色很軟,不知道算是撒嬌還是生氣:“腿軟,走不動?!?
聞弋嘖了一聲,整理好自己的著裝站在那兒居高臨下的望著跪在地下的女人,宋清蒔那樣兒真有點被拋棄的凄涼感。
只要她一露出那無辜純良的眼神,再擠出一兩顆眼淚,聞弋就拿她沒辦法。
男人眼神犀利,極富冷感,在黑夜之下,一張臉的五官很是立體有型,鼻梁也是高挺得不行,更為他添了幾分微茫隱晦。
“叫我一聲,背你回去?!?
這種不知道算是男人的哪一種惡趣味兒聞弋格外喜歡,將一個年齡比自己大的姐姐坑蒙拐騙到自己身下受苦,成就感完全不可言說。
而且,宋清蒔哪像是一個年齡比他大的人,心思單純得要死,人說什么都相信,一看就是沒經(jīng)歷過社會的毒打。
人扭扭捏捏的幾次欲開口,但又幾次閉嘴不言,也不知在顧慮什么。
反正宋清蒔什么樣兒他都喜歡,矯揉造作也喜歡,罕見調侃了一句人:“床上都能叫,床下不行?”
宋清蒔立刻回懟,怒瞪著人耳根子紅得徹底:“你不許說!”
這在宋清蒔心里聞弋簡直是人設崩塌,聞弋怎么會說出這種話,這話是顧北霆那樣的人才會說的。
聞弋:因為我也是lsp。
“叫不叫,不叫我走了?”聞弋語氣故作輕松,不經(jīng)意間說漏了嘴:“這山里晚上應該會有獅子和野狼什么的吧?”
宋清蒔環(huán)顧四周,立刻感覺到了陰森危險的氣息,這一次完全就是被聞弋嚇哭的。
他居然要把自己扔在這兒,是他把自己弄來的,還把自己折騰到完全走不動路,還要讓她喂餓狼。
人又要哭了,聞弋是一秒鐘都等不及直接上去抱住人哄,宋清蒔那一身的肉全長胸上和屁股上了,輕得不行。
宋清蒔抽噎得抑制,整張臉埋在了聞弋胸口處擦眼淚和鼻涕。
聞弋覺得他年紀輕輕就要當父親了,他對宋清蒔有一種由衷的父愛,一對上宋清蒔就心軟得不行,手掌拍在人背上給人順著氣兒。
“不哭了,不會丟下你的,我發(fā)誓,天打雷劈、全家死絕的那種。”
宋清蒔手纏在聞弋脖子,雙腿夾在那精壯有力的腰上,一雙小腿搖搖晃晃的來回擺動,完全就是聞弋的身體掛件。
聞弋抱著人往回走,耳邊的哭聲漸漸消失,一道輕柔的顫音傳入耳朵:“哥、哥哥……”
他甚至能感覺出來宋清蒔叫他這聲時臉上的神情有多嬌媚。
性感凸起的喉結滾了滾,咽下一口名為情欲的津液,女人肉乎乎的小腹貼在他身上,里面全是被他射滿的濃精,更是讓他險些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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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弋指定是有點腹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