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弋閉眼猛吸一口氣,松了勒在格驍脖子上的力,整個人煩躁狂暴。
他不是沒想過這種可能,但不管宋清蒔是不是跑了,她不在自己身邊就不會安全。
叉著腰狂怒:“讓那些村民也去找,就算把整個安云翻過來也要把人給我找到?!?
格驍屁顛屁顛的點頭,他還是第一次見聞弋生氣,太嚇人了。
——
宋清蒔頭疼,扭了下腦袋發(fā)覺身體也疼得厲害,像是被人擰斷了骨頭。
在一陣混沌中,她忽然想到不是被人擰斷了骨頭,是被人打暈了,瞬間清醒睜眼。
細密的睫毛一顫一顫的望著坐在床邊的男人,沉知嶼正翹著二郎腿喝著咖啡,氣定神閑的盯著她。
第一眼男人并沒笑,面無表情嚇得宋清蒔汗毛都起了。
沉知嶼立刻換上了面具,放下咖啡杯從位置上起身:“醒了?”
瞧見人走過來,宋清蒔立刻掙扎,手腳卻無一絲能活動的跡象,全被鐵鏈鎖住了,而且……她是全裸!
“你別過來!”床上并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遮住她的身體,她看著那個惡魔步步逼近,心中惡寒不已。
‘嘩’的一聲,沉知嶼扯了一把鐵鏈,床上的女人立刻被吊在了半空中,膝蓋堪堪能接觸到床。
“你要、要干嘛?”宋清蒔說話自己都緊張沒底。
沉知嶼欣賞著這副曼妙的身體,眼中滿是贊許和肯定。
多美的藝術(shù)品啊!
可他討厭美,而摧毀美的方法就是讓她染上欲望。
世間萬般欲皆下品,唯性欲最低劣。
宋清蒔不知道沉知嶼盯著他在想什么,沉知嶼眼中的貪婪過于強烈了,完全是個瘋子。
手腳都被綁得嚴嚴實實的,完全沒有掙脫的可能,宋清蒔心驚膽顫,說話都是顫音:“我……我是聞弋的人,你趕緊放了我?!?
她這話確實有狐假虎威的成分,可哪知男人聽后居然還發(fā)笑。
“哼!”
“聞弋?”
沉知嶼有印象,那個沉默冷傲的男人,安云的二當家。
眼中是惡劣的壞笑,語氣涼?。骸奥勥呐?,玩兒起來不是更有意思嗎?”
宋清蒔感覺到了眼前這男人并非是一般的險惡,咽了咽氣:“你……”
沉知嶼坐在床邊,手指沿著腰身的線條開始滑動。
“別碰我,滾開!”
可不管宋清蒔怎么躲,沉知嶼的手指一直在她身上游離,這種感覺就相當于被腥臭冰冷的蛇纏住了一樣。
“走開啊,不要碰我——”
皮膚確實夠滑,細嫩白皙得跟嬰兒一樣。
沉知嶼才只是碰了幾下人的腰人就要哭了,他開始懷疑這樣一個女人經(jīng)不經(jīng)得住他玩兒了。
嗤笑出聲,語氣十分不解:“想不到聞弋居然會喜歡這種類型?”
眼神和手指漸漸的落在宋清蒔雙腿夾緊的隱秘地帶。
“放心,我對被人操爛的貨沒興趣,只是無聊想找個人玩兒游戲而已。”
起身踢開一個小箱子,里面的器具不多,都是但都很不正常。
沉知嶼盯著那些玩具嘆息了一聲:“早知道出門的時候多帶點了?!?
半側(cè)著身回頭一笑,燈光下的男人笑容溫馴,但落在宋清蒔眼中,那影影綽綽的斑駁中,他像是撕掉面皮的青面獠牙。
————
沉知嶼是一個惡毒又變態(tài)的男人,我盡量輕點虐清清,沉知嶼后面會知錯的,而且還會很卑微求愛
今天會二更,因為九百收的加更,昨天出去玩兒了沒時間寫完,今天加上,拔一絲辣
最后我再卑微求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