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知嶼也湊巧從房間里出來,看著這聲勢浩大的樣子笑出了聲。
“聞二公子,這是干什么呀?”
聞弋看著搖著步調(diào)走過來的男人,沉知嶼一雙狐貍眼妖里妖氣的,那張臉也是清秀雋麗,長得跟個小姑娘一樣。
將指腹中間的煙送往嫣紅的嘴唇,半瞇著眼煩躁又慵懶的開口:“沉少爺,行個方便?!?
聞弋態(tài)度有些強硬,語氣里絲毫不見客氣,兩個人就這個交鋒著,誰也不弱于誰。
沉知嶼臉上掛著淡笑:“這就是安云的待客之道嗎?那我要是不讓呢?”
床上的宋清蒔似乎是有所察覺,撐著迷蒙散架的身體搖晃著頭頂?shù)逆i鏈,但動作太小,隔了一扇門的人根本聽不見。
“這是安云,由不得你讓不讓!”
沉知嶼瞟了一眼身后的小木屋,繼而云淡風輕的說道:“那我這里要是沒有呢?聞公子可有考慮過后果?”
電光火石之間,格驍已經(jīng)感受到兩人之間的騰升的殺氣了。
格驍湊前去勸阻著人:“弋哥,要不算了吧?找了怎么多地方,怎么可能就在這兒,況且……”
沉知嶼并不好得罪,算是他們整個安云的金主爸爸,要是沉知嶼因此心懷怨恨,玨哥會把他們皮都拔了的。
被人規(guī)勸,聞弋依舊心有不甘,動了動他發(fā)顫的眼珠。
像是有什么心電感應一樣,聞弋注視著沉知嶼身后的小屋,沉默良久,臉上全是歷經(jīng)風霜之后的冷感。
聞弋沒多說,行動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慢悠悠的轉(zhuǎn)身想走。
宋清蒔雙腳踩在床板之上,腳尖軟綿無力,身體搖搖欲墜,費力的拉出塞在嘴里的堵塞。
“聞弋——”第一聲很是沙啞撕裂,可想而知喉嚨在這段時間受了什么樣的對待。
宋清蒔使勁渾身力氣喊叫:“聞弋,我在這兒,聞弋——”
眼淚在叫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決堤:“聞弋!”
剛走兩步的人陡然停住腳步,跟在身邊的格驍也是一驚:“怎么了?”
聞弋清冷的臉上眉毛微皺:“她的聲音?!?
格驍細細聽了之后也沒聽見,估摸著不會是聞弋思念成疾幻聽了吧。
“是,就是她的聲音!”人跟癲狂了一樣,轉(zhuǎn)身即刻沖向沉知嶼的房間。
沉知嶼手指摸了摸手上的表盤:看來他還低估了那女人。
聞弋沒耐心的大腳一踹,最中央床上的女人正好一個滑跪摔倒,整根鏈子被宋清蒔扯得嘩嘩作響。
看著被吊在床上的女人,聞弋光是看著都覺得心疼。
“宋清蒔!”
門外的格驍也不淡定了:“我去,真在這兒啊?”
“聞弋,聞弋嗚嗚嗚……”宋清蒔想要靠近聞弋,無奈手腳被捆縛著。
聞弋邊幫她解繩索邊安慰著人:“我在別怕,我是聞弋,宋清蒔……”
格驍一進門就看見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往聞弋懷里拱,身上的肌膚青紫紅斑很多。
再一看床上的景象,真的是震驚他三百年。
全是性愛玩具,有些東西是他看了都覺得可怕變態(tài)的程度。
女人身上好多紅痕,一看就是被長條東西打出來的,一條夾雜在玩具中的皮帶引起了格驍?shù)淖⒁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