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被丟下,宋清蒔腳尖立刻踩在柔軟的大床上踮腳撲了上來。
“不,別走,不舒服嗚嗚嗚……”
宋清蒔最終還是叫出了那個名字:“聞、聞玨,救救我!”
看來宋清蒔意識并未丟盔棄甲,還能認(rèn)出他是聞玨。
聞玨咧嘴笑得狂狷又得逞,抬手扶住搖晃起身的宋清蒔的細(xì)腰,人立刻軟在了他懷里。
“你救我,救救我……”
那腰是真細(xì),他一抻開手就能完全把住,腰腹上幾乎只有一層薄肉,剩下的全是骨骼。
聞玨扶著人坐在了床邊,粗糙的手指細(xì)細(xì)磨擦著宋清蒔花貓臉:“嗯?怎么救你?你說說?”
男人語氣低沉誘惑,臉上的笑意不咸不淡,鷹眼緊盯著宋清蒔那雙淚眸。
內(nèi)衣吊帶從肩胛骨滑落,平直的鎖骨橫在好看的脖頸上,女人的乳肉沒包住露了點,又純又欲。
宋清蒔身體不自覺向聞玨靠近,明明聞玨身上的溫度也很熱,但宋清蒔就是覺得貼著他舒服。
下身隱秘的地方有些空,癢得不行,像是在欲求不滿。
宋清蒔摟上聞玨的肩膀,這一次男人到?jīng)]拒絕她的貼近:“癢,身體癢……”
人貼著他的身體發(fā)騷,奶子都蹭到他胸肌上的硬肉上了,一雙腿叉開坐在他腿上,下身一直被她磨著。
別看宋清蒔看著跟個清純玉女,勾引起人來簡直就是個騷狐貍。
也不知道是生性浪蕩還是因為中了藥,完全無師自通,一直用身體和腿去蹭他的雞巴。
聞玨好久沒碰女人了,自從之前操過宋清蒔之后就禁欲了,他都懷疑自己不行了,可這兒沒一會兒下面就硬了。
他哪是不行啊,他對宋清蒔行得不行。
把人往床里推進(jìn),人以為他要丟棄她,立刻又過來牽他的手。
“想要嗎?”
宋清蒔呆呆的看著他,一顰一動都述說著媚意。
“自己過來解開?!?
一聽這話,人目光幽幽的瞟著他,小拳頭微握,抗議他的行為。
不過宋清蒔扛了沒一分鐘就不行了,一步步的爬到聞玨身邊,探出白細(xì)的指節(jié)往聞玨身下去。
聞玨的皮帶有些復(fù)雜,宋清蒔弄了好久那個金屬扣都沒解開,一時間更急了,陰道像是有數(shù)萬只螞蟻啃噬一樣,癢得她水意滋生。
人確實有點不太行了,哭得抽抽的,已經(jīng)紅了眼,聞玨還是沒忍心宋清蒔太受煎熬,手往宋清蒔身下去。
“繼續(xù)解?!?
手指隔著棉質(zhì)的內(nèi)褲在肉縫中來回碾壓,剛一擦到陰蒂,女人一個哆嗦,逼縫兒里的水都快要飆出來了。
這是下了多重的藥?
宋清蒔與聞玨的皮帶做著對抗,但就是解不開,也不知道是手笨還是人笨,說她人笨人還知道去抓聞玨的性器,挑起聞玨的情欲。
聞玨不惱的揉了揉宋清蒔的手心,手心肉嫩,還很小,根本抓不住他的肉棒,稍加埋怨道:“挺會呀?”
一說人又開始委屈,淚眼婆娑的看著他:“我解、解不開。”
聞玨兩三下解開了皮帶,算是幫幫饑渴難耐的宋清蒔。
手指繼續(xù)在女人身下作著亂,卻從不插入到穴口里,也不脫下宋清蒔的內(nèi)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