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一套備用衣服,慕瓷那件裙子被酒淋了個透,沒辦法再穿,就只能先換上他的。
兩人都是在車上換的衣服,沈如歸讓司機先走了,他開車。
沈如歸有一米八八的身高,他的衣服和褲子穿在慕瓷身上都長了一大截,慕瓷縮在副駕駛像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從宴會廳出來之后慕瓷就不說話,眼眶發(fā)紅,卻是干澀的,不像哭過。
沈如歸叫她,她不理。
轉(zhuǎn)過一個路口,腦袋被男人捏著轉(zhuǎn)向他。
“你再拿后腦勺對著我一個試試。”
慕瓷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臉上有花啊,我盯著你看什么?!?
沈如歸一本正經(jīng),“都說單手開車的男人很帥?!?
慕瓷,“……”
幾歲啊,無不無聊。
“請注意措辭,是單手開法拉利的男人很帥?!?
沈如歸:下次出門換輛車開。
慕瓷仿佛是在酒池子里游過泳,即使換了干凈的衣服也一身濃醇的酒香,車里開著暖氣,就更甚。
慕瓷看著窗外勻速后退的捷徑,心里默默的想,可別遇到查酒駕的。
車開了大約二十分鐘后,遇到了一個時間很長的紅燈,慕瓷抱著膝蓋發(fā)呆,恍惚中,好像看到有什么東西從夜空中往下落。
起初,是幾片落在玻璃窗上,很快就融化了,慢慢的,越來越多,紛紛揚揚。
“沈如歸,”慕瓷輕聲叫他的名字,“是……是下雪了嗎?”
“嗯?!?
“多久沒下過雪了,有三四年了吧?!?
南方城市的冬天,很少下雪,慕瓷長這么大也沒見過幾次。
大概是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初雪,慕瓷的話多了起來,沒那么蔫了,眼睛里有了光,亮晶晶的。
“你會堆雪人嗎?額……算了,你肯定不會。”
“我爸說,我兩歲那年的冬天下過一場好大的雪,能把我埋進去打滾的那種,過了十來天積雪才化完?!?
“沈如歸,你前幾天干什么去了?”
幾秒鐘后,慕瓷忽然清醒,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么。
她怎么能問這些。
“不是,那個、我……”
慕瓷含糊解釋企圖混過去,卻沒想到,沈如歸會認真的回答她。
“賣命,賺錢?!?
養(yǎng)你。
沈如歸把車停在路邊,推開車門下去了,沒過幾分鐘又回來,頭頂肩頭落了些許尚未融化的雪花,慕瓷還處于愣神狀態(tài),一根冰糖葫蘆遞到她面前。
慕瓷咬了一顆山楂,又甜又酸。
單手開法拉利哪有拿著一支十塊錢的冰糖葫蘆帥。
慕瓷仿佛是被魔咒蠱惑了,血液沸騰,有股沖動在身體里橫沖直撞。
吃掉竹簽上最后一顆山楂后,慕瓷勾住男人的脖子,將他的頭拉低,湊上去吻他,袖子滑落到手肘,露出一截細白的胳膊。
沈如歸怔了兩秒,很快反客為主,將慕瓷柔軟的身體壓在車門,加深了這個吻的欲望,山楂外面裹的那層糖被她含化了,口腔里滿是甜膩,沈如歸嘗到的,只有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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