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身體的自然反應,有什么好哭的?”他拿手背拂拭欣柑的臉,奈何小姑娘的眼淚像是流不完,抹了又有新的滾落。
他覺得好笑,也有些心疼,“這里沒有外人。我又不會笑話你。”
欣柑并沒有被安撫,羞愧欲死,一連打了好幾個嗝,“我、我真的尿了?嗚嗚,欣柑不要尿床……不做了,再也不做了……”扭著身子想從他懷里下去。
“沒有,沒有?!毙炖ッ埦o她的腰肢,“誰說你尿了?”他還要肏她呢,肏很久,最好肏她一整天。這種抵觸情緒可不利于倆人的友好交流。
欣柑哭聲一頓,“我沒有失禁?那、那些水兒,好多……”
“都是小逼流的淫水兒?!毙炖ッ娌桓纳睾a,“水兒多,是因為心肝兒的小逼被肏爽了?!?
“可是,可是我覺得自己就是……就……”欣柑還是將信將疑。之前的感覺實在太像沒憋住,尿出來的樣子。
“你有聞到尿臊味兒嗎?”
“沒有?!碧煺鏍€漫的孩子臉上表情一松,漸漸被說服。剛才的情潮太過洶然,她這會兒腦子還糊涂著,完全忽略了平日尿尿,其實也很少有什么味兒。
“那不就結(jié)了?”徐昆將雞巴緩緩抽出大半,肉筋盤布的莖身糊滿了白漿,幾縷血絲沾纏其中,鮮妍刺目。
那是欣柑的落紅。
她真的是他的了。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會是最后一個男人。
眼眶有些發(fā)熱。
“心肝兒,喊聲老公?!彼撬呐?,他的小媳婦兒。徐昆的聲音沙沉,情意纏綿。
“老公。”欣柑挪了挪屁股,下面黏糊糊的。
隨著雞巴出來的還有她穴里蓄著的淫液,‘滴滴答答’,把倆人剛拭擦過的下體又澆濕了。
“真的……好多水兒。”她瞥了眼被洇成深色的床單,又起了點兒疑心。
徐昆腰胯前挺,陰莖再次搗入,塞滿她的小嫩穴兒,又一潑汁水兒被擠了出來。探指挑了點兒,“沒有尿味兒,全是你小逼的騷味兒?!蹦ㄩ_在欣柑飽滿的唇肉上,“懂?”這就是在糊弄小孩子,陰道里出來的,肯定不會是尿液。
這孩子也確實好糊弄,嗅了嗅,甜膩,帶著極淺淡的腥味兒,縈繞鼻尖兒。她真信了,傻乎乎的,一個勁兒點頭。
“乖?!毙炖バχ?,勾頭吻過去,舔了她唇上汁液,兌上自己的口水,喂到她嘴里。
他舌吻著欣柑,胯骨一聳一聳,碾開她穴內(nèi)黏連糾結(jié)的肉團肉褶,一下一下操干還在蠕動收縮的小肉穴。噴了那么多,甬道還是泡滿了溫膩膩的熱水,戳一記,就是‘咕唧’一響。
“騷逼,都濕透了……媽的……好緊,好熱……爽死了……”他嘶著長氣呻吟。
只是那逼肉繼續(xù)縮,甬壁越收越窄,他又開始受不了,大手往欣柑肥翹的屁股甩了一巴掌,好不容易消了點兒腫的嫩臀兒再次浮上大片紅印,肉波一層層迭蕩起伏。
“小賤貨,放松,不是高潮過了?還夾這么緊,雞巴都快被你勒斷了。”
“別打我呀?!毙栏逃跤鹾籼?,又被插得嬌聲呻吟,“哈啊……慢、慢點兒……好脹啊……”清凌凌的秀眸再次浸上水氣。
徐昆也脹,膨脹,還為操尿欣柑這事兒得意得不行,輕親她敏感的耳朵尖兒,低聲問,“小逼爽噴了,我的心肝兒呢?老公剛才把你肏透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