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半途而廢,都是不可能的。他今天必然要做到底,把她徹底肏開了。
“好了,馬上插到頭,之后就舒服了。”徐昆額角也是密密麻麻綴滿了汗水。真是名副其實的開苞——她的逼就他媽是一線細縫,被他拿雞巴鑿出一條供男人抽插奸淫的肉道來。
他不再步步為營,大手自欣柑的腰背下滑至她臀胯,扣緊豐滿的小屁股,勁窄腰桿往下一沉,龜頭長驅(qū)直入,推到陰道最底部。
像觸礁一樣,冠首撞到一塊異常肥厚細嫩的肉,微微凸起,很濕,中間是一個圓形的小孔,正不停地蠕動,汁液被源源不斷地擠壓出來。
針眼似的小孔與龜頭相觸時,吸了他馬眼一下,把滑膩膩的淫汁兒都吐在上面。徐昆不由嘶聲呻吟。
這吐水兒的小淫眼兒就是她的宮頸外口了,再往內(nèi)就是宮頸,通往她更為嬌幼神秘的小小宮腔。
才剛破處就被男人的性器官直接搗撞宮門,對稚弱青澀的女孩兒而言,其刺激度不啻于在敏感脆弱的部位施行電擊。欣柑這回連慘叫都沒發(fā)出來,小腹激烈地上彈了一下,喉嚨發(fā)出瘆人的‘咯’一聲,嬌小的身子已軟綿綿地倒回床上。
徐昆忙將陰莖往外抽離一點兒,不再刺激她嬌貴的子宮。龜頭冠面與她的宮頸口之間立時拉出無數(shù)粘稠絲線。連疼得氣若游絲的欣柑都忍不住“嚶嚀”地嬌聲吟哦。
徐昆更是爽意激竄,湊到她耳畔低聲說,“心肝兒,被玩兒子宮是不是很爽?插進去會更爽?!弊テ鹚男∈秩ヅ鲎约旱娜獍?。
插到她陰道盡頭,竟然還有相當可觀的一截露在逼外面。
徐昆輕問,“老公的屌長嗎?”
“長。”實在是太長了。欣柑手指一抖。
徐昆捏了捏她涼沁沁的小手,陰莖弧度略翹的冠首極輕極緩地在她的宮頸外口挑了下。
欣柑整個人肉眼可見地抖起來。
徐昆沉沉地笑,嗓音壓得更輕,“老公的雞巴可以輕易穿過你的宮頸,操入你的騷子宮?!鄙囝^勾出,濕淋淋舔上她的耳蝸,“肏心肝兒的小子宮,好不好?咱們玩兒宮交,讓心肝兒爽翻天,嗯?”
欣柑臉色大變,“不要,”虛軟的聲音徒然拔高了一些,又再抽抽噎噎地抹淚,“受不了的,欣柑真的受不了?!眲偛拍窍伦矒?,酸得像有人拿錘子去敲她的骨頭關(guān)節(jié)。
她一緊張,里面簡直跟絞肉機一樣,本就仄隘滑膩的甬壁死命收縮,一圈圈又潮濕又肥軟的逼肉瘋了似的絞裹住他的陰莖,徐昆覺得連莖身鼓起的血筋都快被勒平了。
“小祖宗!”腰眼麻得受不了,這波強烈的快感帶起一股強烈的射意,徐昆險些被欣柑這一出給夾射,臉都青了。
“噓、噓,心肝兒放松,別怕?!币矂e再夾他了啊。
操啊,別看他日天日地,不可一世,事實上還是個初哥呢。第一次,又是與自己魂牽夢縈的女孩子,分分鐘hold不住,要繳械射給她的節(jié)奏。
大手慢慢揉她緊繃的臀肉,“乖,放松。今天不會這么干,別緊張?!?
他其實就是撩撥一下欣柑,讓她分分神,別再專注初次被貫穿的不適。
才剛破處的小雛兒,他再精蟲上腦也舍不得玩兒這么大,擔(dān)心把自己嬌嬌的小姑娘給玩兒壞了。
“來,老公再親親,心肝兒試著放松,逼太緊了。”徐昆不敢再動,更不敢再刺激欣柑,抱著驚魂未定的孩子,垂首吮了吮她的唇肉,把舌頭送入與她舌吻,是安慰她,也是讓脹得要爆漿的雞巴緩過這趟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