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不疼吧?”繼續(xù)央求他,“我、我真的要……”睜大濕漉漉的漂亮杏眼,“徐昆,你給我,好不好?”
徐昆細巡她楚楚動人的眉眼,“我剛不是給你了?”肉棒懟著她的興奮點重重地插了幾下,濕滑的逼肉被操出‘咕唧咕唧’的水聲,他似笑非笑,“騷貨,這是還想再來一次高潮?”
欣柑酸脹得受不了,彎了下腰,又艱難地抬頭,帶著哭音喘息,“不是、不是這個……”她打一開始就不想要高潮。
“想要什么?”徐昆捏住她的下巴核兒,“早就告訴過你,想要什么,說清楚?!彪u巴深埋在她體內(nèi),不輕不重地抽送著。被自己肏了一個多小時,高潮過兩回,這小騷貨的身子仍然緊窄得令人頭皮發(fā)炸。
太爽了,他忍不住仰頭呻吟。濕,熱,軟,滑,九曲回腸似的,擠滿了肥嫩的逼肉,孜孜不倦地絞含自己的性器。她心里再不情愿,她的身體,她的小淫穴兒,永遠知道如何取悅他。
徐昆嗓音沙沉粗糲,情欲的味道幾乎凝為實質(zhì),“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心肝兒到底想要什么,嗯?”
“精液,欣柑要精液。徐昆射、射給欣柑,好不好?”插在體內(nèi)的硬物每動一下,欣柑都覺得像是有人拿著把鈍刀子刮她的肉,女孩子的矜持和廉恥心已拋到九霄云外。
雖然早就猜到她的意圖,這些露骨的話從她嘴里說出來,徐昆仍被刺激得不輕。
射意彷佛是從靈魂深處激生,迅速沖刷過大腦皮層,徑直導(dǎo)至張狂不馴的性器官。
“媽的,老子早晚被你這小東西搞死?!毙炖ヮ~角青筋跳突,將臉埋到她耳后,像條狗一樣胡亂舔她白得透明的肌膚,喉結(jié)不斷滑伏,滾出連串猶如野獸的吼喘。
欣柑不知就里,滿臉忐忑。他那根東西沒再抽動,不過也不安分,莖身在抖,龜頭一彈一彈,頂蹭著肉壁,有種蓄勢待發(fā)的焦炙。
她咬著唇,一動也不敢動,唯恐驚動這頭巨獸,又要撕裂自己。
好景不長,徐昆很快把這波射意按捺下去,直起身,提臀繼續(xù)操干她。
欣柑身體微微顫著,捂住嘴小聲地哭。
徐昆把她抱得很緊。別說她早被干虛脫了,活蹦亂跳的時候也掙不過徐昆兩根手指頭。
徐昆低頭安撫地吻她的耳朵尖兒,插了數(shù)十下,再次進入狀態(tài),才施施然問,“要精液?想老公把精液射給你?”
欣柑吸著鼻子點頭,“要,我要?!笨耷缓軡?,小嗓子黏濃甜糯,又特別像撒嬌。
徐昆忍不住笑。
這小東西哪里是要什么精液。不過是不愿再做了,想他早些釋放,她就可以解脫。
他輕易看穿欣柑的心思,還是自愿上勾了。
“說得再清楚些?!彼嗔巳嘈栏特S妍微翹的小嘴,“你知道老公喜歡聽什么。”
大片淚液順著睫毛下滑,欣柑抬手抹了,把臉全部埋進他肩窩。
“徐昆射欣柑里、里面。”有些結(jié)巴,甕聲甕氣。
“哪兒的里面?”男人悍腰一挺,腹肌塊塊迸突,性器一下子撞到她身體最深處。
“穴兒、呃,逼、逼里,徐昆把精液射欣柑逼里!”欣柑驀地提高聲,嗓子都有些破音,不停哈氣緩解身體的不適。
徐昆單手托著她的臀,不疾不徐在她體內(nèi)律動,另一只手上滑至她后頸,五指收緊,捏住她脆弱的頸骨。
欣柑的臉被扳起,猝不及防撞入他漆沉雙瞳,暗邃似藏了整個深淵,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彷佛要將她拉下去。
“求人要有求人的態(tài)度?!?
“取悅你的男人。”
“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