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矯情什么?
自嘲一哂。
射意倒是按捺下去了。
他撫上欣柑被自己扇得有些許紅腫的臀尖兒,她的肉實在太嫩,隨便碰碰就留痕跡,摩挲了幾下,往上扣住她纖裊腰身,笑著輕喃,“想我拔出去?”果真將雞巴緩緩拉出一截,筋脈盤布的莖身淋淋瀝瀝沾滿了淫液,筋絡之間的凹槽糊滿了白膩膩的稠濃液體,不知道是男人的精液,還是倆人性液攪磨而成的漿沫。
數(shù)道亮粉色黏絲從陰莖緩緩滑落至她白嫩的股間。
徐競驍?shù)囊暰€一凝。顏色是不是太鮮了?處女膜破裂都好幾個小時了。
他眼皮跳了跳。
欣柑斷斷續(xù)續(xù)地央求,“都、都出去……全部拔……不、不做了……”
那汁液泛濫的嫩縫兒卻在一個勁兒地紊張又合攏,穴口濕紅軟肉蠕動著不斷收縮,艱難地含著男人碩大的生殖器,一下一下地往內(nèi)吞嘬。
“真要拔?小逼在吸我呢?!毙旄傭斔眉棺滴差l頻打顫,虎口把住陰莖根部,又問,“為什么不做,嗯?是雞巴比上午變小了,還是變軟了,肏得你不夠爽?”
“不,嗚……沒、沒小,好硬……啊?。 ?
陰莖擠開層層黏連肉褶,重重插回她的幼穴。
欣柑慘叫著拱起小腹,體內(nèi)那根東西翹立的前端戳向她薄嫩肚皮,猙獰的輪廓清晰可見,像是從肚子里把她整個人挑起來。
“啊……太大了,好難受啊……肚子,里、里面破……好疼……”
她渾身脫力,音量越來越低,聲線過于嬌柔,聽在徐競驍耳內(nèi),更接近呻吟。
“大不好?大才能肏爽我的心肝兒?!彼硎芷甜儡浫鉂駸峋o滑的包裹,再次抽離陰莖,這次幾乎整根拔出,只余龜頭外楞卡在逼口,大股紅紅白白的稠濁性液被推出穴外,淋向二人相連的性器底部。
徐競驍濃黑的陰毛幾乎濕透了,有些沾到欣柑潤白的腿心和陰阜,黑白相映,十分打眼。
“心肝兒,我的屌毛長你逼上了?!币鶝u的一幕看得他眼眶發(fā)熱,一沉腰,又一次捅入幼縫,徑直插到最深處,把女孩兒下體完完全全地填滿,每一寸嬌嫩無比的肉褶都被曲張、撐開,又反過來抽縮著,不知死活地絞咬陰莖。
徐競驍被她的小穴兒咬得頭皮發(fā)麻,深吸一口氣,飛快把陰莖拉出,一挺胯,狠搗入內(nèi)。
“呃啊……不、嗚嗚……”欣柑被逼出一片淚液,將綁著她眼睛的布條浸得更濕,沉沉壓在臉上。她已經(jīng)完全無法視物,連一點微弱的光線都透不進來,眼前只有大片大片的黑影。
“哭什么?不是肏了你一上午,還沒習慣?”徐競驍?shù)纳ひ魤阂钟执旨c,透出濃重的情欲味道。
他微弓著背,腰臀運力,反復將陰莖抽出又插入,大開大合地操干她。
從后面看去,闊挺的背,緊窄的臀,修長的大腿,每一塊走勢強勁的肌肉都猙獰地鼓突起來,迸出縱橫凌厲的線條,充滿驚人的張力和爆發(fā)力。
欣柑看不見他的臉,耳畔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他大得離譜的陰莖與同樣體積夸張的陰囊持續(xù)不斷頂撞她私處,發(fā)出密集的肉體拍擊聲。
她分辨不出被插了多久,臀肉和陰阜像是經(jīng)歷了長時間的扇打,疼得都有些發(fā)木。身子反復被抽空又摜滿,飽受摧殘的甬壁被來回剮磨?;鹄崩钡拇掏春髞磙D(zhuǎn)為燙灼麻癢,讓人恨不得拿指甲使勁兒摳進肉里,扎入骨頭縫內(nèi)。
雙手被捆住,只能可憐巴巴地呼疼,臀部和雙腿都無法控制地抖搐個不停。
被肏干得生不如死的孩子又哭又叫,嘴里不時凌亂地哀求。
“出去,不要做了,求求你……”
“看不見……手勒著……解開……為什么綁我……”
“疼啊,欣柑疼,嗚嗚……”
“好疼好脹,肚子破了,穴兒破了……”
徐競驍揉摩她被束縛的雙手,松松垮垮,她只是乏力,才掙不開,便笑了笑,輕聲問,“真的只是疼,難受?那小逼還流這么多水兒?心肝兒騷不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