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還沒緩過一口氣,滾燙的精液跟高壓水槍似的在她嘴里激射。
徐昆的精量完全匹配得上他彪健的體魄與超乎常人的性欲,‘噗噗噗’,簡直像井噴一樣。
腥氣重烈的稠液灌了滿嘴,欣柑根本來不及吞咽,部分精液猝不及防嗆進(jìn)鼻孔,隨即煙熏火燎似的灼疼起來。
欣柑難受地尖叫,然而更多的液體徑直奔入喉管,肺管,爆發(fā)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將她的哭喊和呼吸死死掐住。
鐵銹味在喉間翻滾,她頭腦發(fā)脹,小臉紅紅白白,咳得差不多要窒息了。
徐昆神色微變,忙將雞巴撤出。他只在欣柑嘴里射了幾秒,出來之后,大股大股的精液仍持續(xù)噴射,狂風(fēng)驟雨般灑向她面門。
欣柑連哭鬧都忘記了,不時(shí)壓抑地咳喘幾聲,人跟傻了似的癱軟在那兒,任憑徐昆沖她放肆地顏射。
徐昆痛快淋漓地釋放完,抖了抖腰眼,身體壓得更低,握住雞巴,下流地將淅淅瀝瀝的最后幾滴涂抹在欣柑鮮妍的唇上,隨后丟開手里半軟的性器,把人扶起,抱到自己懷里。
小姑娘白凈漂亮的臉蛋糊滿了白濁,連頸脖、頭發(fā)都被波及,睫毛、額發(fā)更是黏成一綹綹,整個(gè)人濕淋淋、臟兮兮,像從精池里撈出來的一樣。
徐昆可不覺得她臟,“心肝寶貝兒”地喚著,低下頭就吻。
粗大的舌頭在嘴里攪了一圈,勾起剛才被精液嗆喉的惡心感,欣柑終于回過神,撇開臉不讓他親,小手揉著眼睛,委屈地抽抽噎噎啼哭起來。
“喲,真急眼了?都要當(dāng)媽的人了,還耍小孩子脾氣呢?!毙炖M臉縱容寵溺,追著她親,故意把精液也蹭了自己一頭一臉。
欣柑脧了眼他亂糟糟的臉和頭發(fā),睫毛還掛著淚呢,就忍不住抿了小嘴笑。
她笑,徐昆也跟著笑,不落眼地盯著她細(xì)瞧,眼里的情意濃得能拉絲。
欣柑被他看得臉皮發(fā)燙,舉起手臂去掩自己的眼,誰知摸了一手的黏液,“啊”的叫了聲,嫌棄得不行,袖著手動都不敢動。
徐昆忙抽出幾張紙巾給她拭抹臉和手。
另外兩個(gè)男人也取來毛巾幫忙。
奈何徐昆的精液太黏稠,靠擦的,弄不干凈,他干脆丟下毛巾,又抱起欣柑,“伯,爸,我?guī)ピ∈仪逑??!毙」媚镩_始嘟呶頭上癢,撓又不敢撓,淚汪汪的,再次有發(fā)洪水的趨勢。
……
“心肝兒,你也是我的。無論我爸和我伯肏你哪兒,肏過你多少回,你都是我的,我徐昆一個(gè)人的,聽明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