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合期待的愛與被愛,都讓人沉溺不已。
“寶寶,不氣了,嗯?”徐昆垂額與她輕抵。
欣柑嘴角慢慢抿出委屈的弧度。被人疼愛的小孩子才會撒嬌。
“你自己說的,不會打我?!眱蓷l小手臂攬住他的脖子。
“不打,絕對不打?!毙炖ヅc她相擁,如釋重負(fù),又喟嘆,“心肝兒,小乖,真跟個(gè)瓷娃娃一樣。”一碰就壞。
憐惜地吻她的發(fā)頂,額頭,鼻尖兒,目光凝在她嬌艷欲滴的唇。
艱難地移開眼,“我先給你冷敷?!?
從冰箱急凍室取出冰格,敲下冰塊兒,化開一盤冰水。將室溫上調(diào)幾度,熱得他都冒汗了,才把赤裸的欣柑抱在懷內(nèi)捂著,冰涼的毛巾敷上青紫的皮肉,嬌氣的小孩抽抽噎噎,嚷著疼,冷。
“心肝兒,忍忍,淤血化開就好了?!毙炖Q了四次毛巾。
欣柑眼皮都哭腫了。
其實(shí)應(yīng)該再敷一段時(shí)間,徐昆實(shí)在下不去手,“好,不弄了,不弄了,乖?!迸c她嚴(yán)絲合縫地依偎。
她體溫比他低很多,一身嬌皮細(xì)肉,比初生的嬰孩還滑嫩。徐昆舒服地喘息,拈起她的下巴尖兒。
欣柑淚汪汪,貝齒咬著紅唇,唇肉鮮妍,彷佛隨時(shí)能濺出香甜的汁水。
徐昆眼熱,“不哭了,老公親下?”
欣柑點(diǎn)頭,溫馴地張開小嘴。
“祖宗,要人命的。”
哪個(gè)男人他媽舍得對她動粗?
濕熱的舌頭送進(jìn)去翻攪。
嘴角撕扯得有些疼,整個(gè)口腔都被填得嚴(yán)實(shí),欣柑“唔唔”地?fù)u頭,下頜被牢牢控住。徐昆的舌頭插得特別深,上面粗糙的顆粒碾過她的舌根,硌刮喉頭脆弱的粘膜,陣陣嘔吐感反上來,又被他灌入的大量口水沖下去。嘴里彌滿了他特有的,帶煙味的清冽氣息。
欣柑艱難地往下吞咽,嘴角,唇縫淌出一部分,黏連成絲,將倆人的腮邊,下巴,白膩膩沾濕大片。她不舒服,委屈地嗚噎。
徐昆悶笑,“別哭,我輕些兒?!澳椭宰优c她熱吻。
欣柑被他樂此不疲地纏著,絞著,兩根舌頭勾連相貼,肉磨著肉,濕淋淋,擠壓出粘稠的水聲,曖昧,又有種難言的溫情與親密。
欣柑有些沉溺這樣不算太粗暴的親昵,清純的小臉添了些嫵媚的欲色。
徐昆看在眼內(nèi),腥欲叢生。
幫她拭擦狼藉的小臉,輕問,“跟我接吻舒服嗎?喜不喜歡吃我的口水?”
“舒服……喜歡的?!眿陕暤螢r。
“我的口水什么味兒,嗯?“掐開她的小嘴,又往內(nèi)灌了一大口。
“有些煙味,辣的,一點(diǎn)點(diǎn)苦,還有,徐昆身上的氣味兒,挺好聞的……“欣柑雙眼漸漸闔上。
“我的氣味兒?”徐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氣味兒,他從來不用男性香水,嘴角還是翹起,“既然好聞,以后就多吃老公的口水,不止小嘴吃,小逼也吃,好不好?”
“好,我吃……”嗓音含糊嬌軟,帶著哭腔,“徐昆,我好困……”高潮,受驚,哭鬧,將她折騰得筋疲力盡。
徐昆伸手往下摸她腿心,滿手潮熱,又流了不少水兒,看來是真的喜歡跟他接吻,不是在應(yīng)付他。
看一眼腕表,也就夠她瞇半小時(shí),午休時(shí)間就結(jié)束了。
抱著她躺下,“心肝兒,我有很多事兒想對你做?!毙β暫艿统粒得劣謱欔?,“老公想好好疼疼你。周末陪我,嗯?”
欣柑肩上淤青還火辣辣地疼著,抿唇一聲不吭。
“下午安排你回去練舞?!毙炖伋稣T餌。
“好吧。”欣柑妥協(xié)了。如果今天不去,同桌和室友問起,她不知道怎么應(yīng)對。她不愿意撒謊,更不想同學(xué)知道是徐昆干涉的緣故。這些事兒無論怎么說,無論她是知情或是不知情,在別人看來,都有炫耀的嫌疑。她并不是張揚(yáng)的人,只希望能安安靜靜度過高中叁年。
徐昆勾頭盯著她的睡顏。
欣柑只知道入學(xué)時(shí),他對她表白無果,就暫時(shí)偃旗息鼓。她不知道的是,隨后兩個(gè)多月的時(shí)間,他為她擋下了多少男人覬覦的目光。
他徐昆看上的人,無論他要,還是不要,誰敢擅自出手?不然,憑她在開學(xué)大會引起的轟動,怎么可能過得平靜、自在?
臉生得美,純,又幼態(tài),還有種一碰即碎的脆弱感。身子?jì)尚s肉感十足,奶大,腰細(xì),臀圓,腿修長不柴,肉全長在該長的地兒。
天生的尤物。
她太適合被男人追逐,眷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