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售把她的手從自己袖子拽下來,捋平上頭的皺褶,一臉沒好氣,“店里沒有,你呢?沒長腿?沒瞧見徐少都把她供神臺上了?別說就是瓶奶,就算她要喝豆汁兒,吃炒肝兒,吃麻豆腐,你也得立馬給她弄來。”包房公主和酒水銷售本身利益沖突不大。這女孩就是方者山指定的那個。劉哥人不壞,對店里的女孩子平日也算照顧。不過這搶客都搶他頭上了,也不怪他陰陽怪氣。
服務(wù)員腦子木訥,腿腳卻利索,一會兒功夫就把鮮奶買回來了。
欣柑見她額角有汗,氣喘吁吁,心里過意不去,低聲問徐昆,“徐昆,這店里的服務(wù)員收小費嗎?不過我沒帶現(xiàn)金,只能微信給她轉(zhuǎn)賬,也不知道該給多少。”
徐昆看了看瓶身印的生產(chǎn)日期,是今天的,剛從冰柜拿出來,很冷。
“伯母能查你信用卡賬單。你不怕她知道你在夜店消費?”
欣柑聞言色變,頭搖得像撥浪鼓。
“我來。”徐昆把那個服務(wù)員招來,點了酒,又讓她拿熱水把奶溫上。
欣柑摸不著頭腦,“所以咱們感謝的方式,就是讓她多干活?”
一旁的方者山跟她粗略說了客人酒水消費,包房公主提成的百分比,還有剛才徐昆那一單的金額。這可不是幾百塊錢的小費可比,連她這個月的消費額都一并完成了。
欣柑小聲驚呼,“這里的酒好貴呀,我讓徐昆費了好多錢。”
“我只愁沒機會為你花錢。”徐昆趁她內(nèi)疚,扣住小屁股將人往自己大腿根挪。
欣柑沒掙扎。但眾目睽睽坐在男人腿上,對她而言,與受刑無異。
徐昆安撫地來回捋摩她的背。小東西還是渾身僵硬,揪他臂肌的十根手指都在瑟索。
他眉心蹙起一瞬,側(cè)眸睨向方者山和方亦野,“還不打牌去?”
這話來得沒頭沒腦。方亦野被他堂兄拽去牌桌時還一臉懵逼。
“你昆哥嫌咱們礙事兒?!狈秸呱揭黄ü勺娇粘鰜淼囊巫由?,抬手拍拍站起來給他騰位置那人的肩。
方亦野不下場,搬了張小凳子坐他旁邊。
方者山慢條斯理地摸著牌,問他,“你們學(xué)校還有差不多的小學(xué)妹沒有?”
“我也老問自己這個問題。四中一半以上的男生都在問同樣的問題。”
欣柑入學(xué)第一天,就被徐昆瞧上了,當(dāng)眾發(fā)了話。接下來倆月,他明面上沒什么作為,大家照樣不敢輕舉妄動。
有個傻逼不知道怎么的,連這事兒都不知道,后來還當(dāng)著徐昆的面,說了幾句不干不凈的話。老虎嘴邊拔毛,被暴怒的徐昆踹了一腳,還咽下去半根香煙。
其他人看了場熱鬧,都心里有數(shù),太子爺是真惦記上了。這不,當(dāng)天晚上就在學(xué)校廣播里宣布主權(quán),第二日,光明正大摟著人小姑娘啃上了。
方者山給他腦門來了一下,“擱你哥跟前耍什么嘴皮子?找抽呢?”
礙手礙腳的人走了,徐昆頸脖一低,含住欣柑的唇。
作者的話:
星星又亮了,好高興,謝謝大家為我投珠珠,評論。
會加更,但是要晚點兒,只能保證12點之前一定貼上來。
我還沒寫完啊,不想發(fā)半章,更不想水字?jǐn)?shù),所以大家耐心點兒。要是等不了,就明天早上看。
愛你們,比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