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昆微愣,忙拿指腹抹去她的淚水,語調(diào)很柔,“沒想那么干,你別哭。”輕掬著她的下巴核兒,小姑娘神情頹靡,似有些心灰。
他眉心聚攏,“怎么了?”湊首去吻她。
欣柑臉一偏避過,搖了搖頭,撐著他的腿膝,要從他身上下去。
徐昆眸色沉斂,壓著嗓,“去哪兒?”攬緊她不放。
“我臟,你還抱我做什么?”懷內(nèi)小嬌人軟趴趴地叫嚷,帶出濃濃哭腔。
徐昆默不作聲,蹙眉端詳著她。
“我原本也不臟呀?!?
“不是你弄臟的嗎?”
一句連著一句,一邊細(xì)弱地喘息。
“你是不是覺得,我可以被你隨意欺辱?”
“這是什么話?”徐昆胸腹一悶,扼起她下頜,“怎么就扯欺辱上了?剛才我弄得你不爽?”
欣柑睫毛沾滿淚液,濕噠噠地?fù)淅?,“所以我真的很賤?你把那么臟的東西弄我身上,我還是、還是會舒服,你說我是賤貨,是、是母狗……”
越說越失控了,徐昆手掌上挪,掩住她的嘴,“Dirtytalk就是一種情趣,更能激發(fā)我的性欲?!逼鋵嵥钕Mぐl(fā)的是欣柑的性欲。
欣柑太干凈了,他想拉著她一同沉淪。
他探指到欣柑腿間,抹了點兒精液與她的淫水?dāng)嚦傻陌诐{,興許還混著點兒他的尿液,當(dāng)著她的面,把沾濕的手指含進(jìn)自己嘴里,慢條斯理地舔吮干凈。
欣柑瞳孔一縮,唇抖了抖,又抿上。
“臟嗎?我從來沒覺得心肝兒身上任何東西是臟的?!毙炖ド嗉鈨喉斄隧斂诒谲浫?,側(cè)額盯著她的眼睛,“至于我的東西,再臟,也只有我的東西,只在你一個人身上?!本徚司彛c她四目相對,神情十分繾綣,“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這樣不好嗎?”
欣柑怔忡對上他的目光,唇仍然死死抿著,一言不發(fā)。
徐昆抱著她站起來。
淋浴間也有洗漱臺。往大理石臺面鋪了條很寬大的干凈毛巾,把欣柑放上頭,屈腰,俯身,手臂撐去她身體兩側(cè),“沒有欺侮,沒有折辱。我說過,這些都是你我之間的情趣。我對你,有很多欲望,不只是簡單的抽插,射精?!?
下頜線扯緊,顯得有些冷酷。
“普通的性交還不夠?!?
“我只有你一個女人?!?
“我不會養(yǎng)床伴、情婦?!?
“你自己也說過,不想我去找其他人紓解。”
“往后這種事兒還會有,你躲不過去,哭鬧也沒用?!?
“你聽話點兒,我也不想老是強(qiáng)迫你?!?
“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