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王子、公主和國王,三人從此過上了幸??鞓返纳?
父子倆談的都是公務(wù),欣柑提不起性致,又不好這時候玩手機,吃了幾塊徐昆喂給她的水果,搖頭不肯再吃,把臉伏在他肩頭,一連打了兩個哈欠。
“困了?”徐昆低頭吻了吻她額側(cè)。
徐競驍?shù)囊暰€落在她挺秀的背脊。睡衣是綢質(zhì),清晰顯凸下面兩片小小的肩胛骨,形狀和翹起的弧度都很動人,像一對振翅欲飛的蝴蝶。
他的指腹壓在上面,仔細地摩挲,觸感纖幼,彷佛一碰即碎。
楚楚可憐這個詞像是為她而生。
衣料很薄,手指粗糙,蝴蝶骨敏感,滑動之間燎起一陣麻癢。
欣柑身子微微顫動,忍不住嬌嬌地叫了一聲。
兩個男人后尾骨同時一酥。
徐昆的唇貼上她的耳朵尖兒,緩緩呵著氣,“怎么的,小乖哪兒不舒服?”
他的呼吸好燙,耳朵被烘得麻熱,上下都不自在。欣柑坐直身子躲他,微喘著扭了扭腰,語不成調(diào),“后、后面,叔叔……”
徐競驍捻著蝴蝶骨的手指松開,往上滑至她瘦削的肩頭。
唇挨近她這邊的耳朵,落嗓輕得像嘆息,“后面……叔叔把欣柑后面弄疼了,嗯?”
這話引人遐思。
徐昆就在她另一側(cè)的耳旁悶笑。
父子倆嗓音雖相似,能聽出區(qū)別。然而都沙磁,帶著男低音特有的震顫,迭加在一起,欣柑的腦子仿佛都有些嗡嗡作響,沒法兒正常思考。
她夾在二人中間,彼此貼得很近。兩個成年男人體溫偏高,存在感特別強烈,她覺得自己快被他們烤熟了,身體發(fā)燙發(fā)紅,像只被扔進開水里的蝦子。
心底覺得不太對勁兒,又不清楚到底哪兒不對勁。她微仰著臉兒,塌軟著調(diào),只說之前后背的不適,“不疼,就是剛才,背好癢?!?
“這么敏感?”徐競驍呼吸一頓,側(cè)眸瞥向兒子,“喜歡嗎?”
徐昆要笑不笑的,“我說不喜歡,您信嗎?”這么個嬌軟到骨子里的漂亮孩子,揉兩把就浪叫,插幾下就出水,除非是個純gay,不然誰他媽不愛?
他默了瞬,臉偏過半寸,與他爹四目相對,“喜歡得能為她去死。”環(huán)攬欣柑腰肢的大手往身前收攏,欣柑被帶得重心不穩(wěn),上半身跌趴在他胸膛,鼻尖撞上結(jié)實的肌肉,酸得淚液上溢。
徐昆低頭親吻她的發(fā)頂,像在與他爹閑話,又像在自言自語,“誰都不許跟我搶?!?
徐競驍眼皮撩起又垂下,“別把生啊死的掛在嘴邊?!比魺o其事地把目光從他臉上移開,“沒人跟你搶?!钡曆a了句,“沒有人能跟你搶。”
他從來沒想過與兒子搶奪什么,連他的東西,都是他兒子的。
徐競驍婚前很長一段時間,與兄嫂一同住在徐家老宅。
他大嫂有陣子特迷臺言,家庭放映廳里經(jīng)常播放臺灣愛情電視劇。他對某部劇里,女主一句臺詞記憶猶新:“我是來加入這個家,不是來拆散這個家的?!?
不就是個小三嗎?
當時二十來歲的徐競驍覺得這部臺劇傻逼,里面的女主傻逼,被感動得涕淚橫流的大嫂喬茂更他媽是個沒腦子的傻逼。
喬茂與他大哥徐競驁是青梅竹馬,初戀,結(jié)發(fā)夫妻(原配夫妻),典型的從校服到婚紗。她跟劇里插足別人愛情與婚姻的女主共情個雞巴?
如今回頭一看,倒應了那句老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喬茂雖然是個除了聽話安分,一無是處的木頭美人,三觀跟自己還挺一致。
他只是想深入地參與到兒子與他未來妻子的生活中去,完全沒有丁點兒棒打鴛鴦的意思。
思路開闊些,別太墨守成規(guī),是不是跟童話故事一樣美好?王子、公主和國王,三人從此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
Happyending.
都可以做睡前讀物了。
欣柑聽徐昆突然在他父親面前表白,顧不上揉酸疼的鼻子,揪了把他的衣袖,悄聲央告,“徐昆,以后別在長輩面前說這些話?!睈u度太高了。
徐競驍心念一動。
長輩。還挺真情實意。
他確實想當她爸爸,或是,爹地。
Sugardaddy.
他垂眸笑了笑,扳過欣柑的臉,“欣柑還記得你爸爸嗎?”
欣柑不由怔神兒。
她記得爸爸。
自己與爸爸長得約莫有七、八分相似。大家都說爸爸長得美,無論走到哪,路上百分之九十的女性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她無意間聽到過繼母喊爸爸“沉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