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昆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指尖兒被收縮的小口綿密含咬。他低喘一聲,眸色幽沉,難掩亢奮,“怎么不可以?口是心非的小淫娃。自己也感覺到了,是不是?小屁眼在動,在吸我的手指呢。”
“我不知道,沒有,呃,不、不是……”語無倫次地分辯,越描越黑。
未經(jīng)人事的女孩兒正為不受控的身體反應慚恥不已,倏爾“啊”的一聲驚呼,臉揚起,眼瞼染開一抹紅痕,淚液往上浸。
徐昆指骨已在她體內(nèi)沉下一節(jié),指頭往前擠頂,被軟膩腸肉死死咬住,寸步難移。
身下小孩泣不成聲。
徐昆舔了舔唇,有心安慰她幾句,腦子卻瘋狂地臆想,把大雞巴全部捅入她幼窄的后穴抽插,肯定爽死,真正欲生欲死的爽。如果他的手指能高潮,現(xiàn)在已經(jīng)射了。
“小心肝兒,”他喉嚨異常嘶啞,差點破音,眼里全是翻騰的欲念,臉額蹭了蹭欣柑的頸窩,幾乎是在撒嬌,“你的腸道好緊好熱,里面的肉跟小逼一樣,又濕又嫩。乖女孩,真的能出水,是不是?”
他承諾了這個學期不操她的逼,可沒答應不操她的小屁眼。后穴沒長處女膜,又不與子宮相連。如果她肯,他想插多深都可以,整根沒入、中出、內(nèi)射,可以盡了興地玩兒。這個念頭剛冒了點尖兒,就跟春天的野草一樣瘋長。
徐昆對欣柑的認知很精準,一陣見血。
欣柑的生理知識有限且古板,只被告知女孩子不可以讓男人看自己的身體,尤其不能碰尿尿的地方。她是個柔弱的女孩兒,被徐昆軟硬兼施,道德綁架與套路輪著來,底線早就一降再降。
現(xiàn)在的她,完全是鴕鳥心態(tài)。只要徐昆的性器官沒有真正插入她的陰道,處女膜沒有被破壞,那她就還能在心里騙騙自己玩兒。
——你覺得自己算是潔身自好嗎?
——嗯,怎么不算呢?有處女膜啊。
在天真懵懂的小孩眼里,口交和肛交都算不上真正的性交。她之前甚至連肛交這個詞是什么意思都不清楚。比起被侵犯,她更覺得這些事兒變態(tài)。
她的反感,除了年輕女性本能的羞恥感作祟,大部分源自生理、身體的不適。
肛交比口交更甚,才被入了指尖兒,她已經(jīng)難以忍受,除了近乎撕裂的脹疼,還有讓人愧赧的便意。
她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著力點全在徐昆托著她小腹的手掌和插入她后穴的手指。上半身趴伏在床上,勉強抬起臉,抽抽嗒嗒地哭,一味小聲嚷著“不要”、“好疼”、“快拿出來”……
“乖女孩,為我忍忍。”徐昆柔聲安撫,一邊瞇起眼,從側(cè)面觀察她表情細微的變化,手指極緩慢地轉(zhuǎn)動,一點一點往里擠,腸壁裹纏得太緊,觸覺反而愈發(fā)敏銳,確實比剛才又濕滑了些,肉摸著更嫩了。
個小浪狐貍精,連后穴都這么敏感,手指玩兒幾下,居然就流水兒了。身上三個騷洞都好插,天生該被男人操的小賤貨。
唔,只是他一個人的小賤貨,只能被他一個人肏。
他喉頭上上下下不住滾伏,臉色有點兒猙獰,語氣仍然旖旎,愛憐,“越插水兒越多了,小寶寶,你好棒。不用緊張,開始是有點疼,習慣之后就好了,咱倆都會很爽的,不騙你?!碧е改四ㄋ樕系臏I,“乖,讓老公把雞巴插進小屁眼操你,嗯?我會輕,會慢慢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