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競驍隨手給他哥遞了支煙。
徐競驁脧了眼安安靜靜端坐在旁的欣柑,捏在指間不點火。
徐競驍也反應(yīng)過來,笑了笑,實在稀罕這又乖又漂亮的寶貝兒,橫臂將她攬到身側(cè),“乖乖,悶不悶?要出去找阿侖玩嗎?”
欣柑搖搖頭,“不用的,我不悶?!彬嚨匾庾R到二人談話內(nèi)容可能比較敏感,忙站起來,“如果不方便我在場的話……”
徐競驁輕輕將她摁回椅子上,“家常話,你坐你的?!眰?cè)著頭含笑看她
,也贊了句,“寶貝兒,你怎么這么乖,嗯?”
自己就是傻坐著發(fā)呆。欣柑被倆人夸得不好意思,腮臉暈開薄紅。
徐競驁微嘆了口氣兒。
春和景明,滿院子的春色都不及她鮮艷奪目。
他摸出一只綠汪汪的佛公吊墜遞給欣柑,“競驍說你不舍得戴爺爺送你的玉鐲,怕磕壞了。佛牌貼身戴著不容易磕碰?!?
欣柑雙手接過。玉的水頭不比那只鐲子差,簡單的連珠紋包鑲,黃金水波細鏈,淡雅不花哨,吊墜藏在衣服里,別人也看不見。
徐競驍從她手中拿起,幫她戴到脖子上,一邊問徐競驁,“哪來的?這么剛好?!?
玻璃種帝王綠翡翠,有小孩巴掌大小,油潤色濃,滿得幾乎要滴出來,十分罕見,千萬起步。只是起拍價,以徐競驍?shù)难酃?,行情好的時候,能拍到上億。
濃艷的翡翠垂在欣柑脂白無暇的酥胸,美不勝收。
徐競驁滿意地點頭,“幾年前得的一塊料,切好之后一直擱庫房里?!辈仄芳墑e的,一般人要不是著急花錢,輕易不會出手。饒是徐競驁見慣好東西,也沒舍得隨便用掉。
“這是水、色都最好的一塊,找了個手藝人,”他睨向欣柑,“給她雕了尊小佛,保平安。剩下的,顏色沒這么正,我派人送回去交給阿姨,讓她給舟舟幾個女孩子打些首飾戴著玩兒。”他嘴里的阿姨,正是徐戎的繼妻,他與徐競驍?shù)睦^母。
送別了徐競驁,欣柑有些失落。
“怎么,舍不得你爹地?”剛跨入臥室門,徐競驍就將她攔腰抱起。
欣柑側(cè)過臉,扭著身子想下去。
“心肝兒,爸爸安慰你?!毙旄傭斊∠骂M把她小臉擰回來,目光落在她粉色唇瓣上,“把你肏得忘了你親親爹地,嗯?”沒有意識到自己話里流露的醋意。
欣柑臉皮一熱,“爸爸您胡說什、唔唔……”被他灼熱濕滑的舌頭碾著唇縫擠入。
幾根細白指頭穿插在他濃密的烏發(fā)里,想推開,又慢慢蜷起。
強弱懸殊,自己反抗,興許他還以為是情趣呢。
忍不住狠揪了一把他濃密的短發(fā)。
“小騷貓,越來越野了?!毙旄傭?shù)托χ鴮⑺淘诖采?,猴急地解自己的皮帶搭扣,“等會兒要是疼,就使勁兒揪爸爸?!边B欣柑的內(nèi)褲都沒耐心脫,粗魯?shù)爻堕_襠布,瘦削的手指徑直往里塞。
欣柑疼得抽泣出聲。
“插根手指就哭了?逼這么緊……”小穴太嫩了,還沒出水兒,肉就滑溜溜在他指下亂顫,忍不住微喘,“等會兒雞巴肏進去怎么辦?”
欣柑咬住唇嗚嗚咽咽。
幸好再有幾天就開學(xué)了。
她從來沒有這么盼著假期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