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小寶貝兒喜歡在地上,像條母狗一樣挨操,對不對?(H)
‘啪!’
臉皮一熱,陌生的,從沒有過的體驗讓徐競驁懵怔了好幾秒。
別說挨打,自有記憶以來,徐競驁就沒被人責罵過一句。
他出生之時,徐家在徐戎手下已有東山再起之勢。還小的時候,父親顧著領兵打仗奔赴前程,沒空管教他;母親是溫柔賢良的大家閨秀,身旁圍著大群保姆,警衛(wèi)員精心照料,他可以說是眾星捧月地長大。
家境優(yōu)越,自身資質卓絕;在家里,族里,他是長子,嫡孫;在班上,學校,各科成績一騎絕塵。從小到大,徐競驁在身邊人眼內(nèi),都是領頭羊一樣的存在,周圍都是贊譽的聲音,尊崇,艷羨,追逐的目光如影隨形。
成人之后,一路走來,平步青云,十數(shù)年來位高權重,說一不二,誰承想在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兒手下吃了一記耳光。
徐競驁回過神來,怒極反笑。
那小混蛋打了人就溜,正連滾帶爬朝門口沖去。
她光著身子,遍體皓如凝脂,白得發(fā)光。豐乳翹臀,楊柳小腰,一身銷魂蝕骨的皮肉,不動還顫三顫,跑動起來,上上下下又是晃又是甩,顛蕩起大片漣漪似的肉波,漂亮,淫靡,說不出的誘人。
徐競驁滿腔怒火化作邪火,翻身躍到地上,三步并作兩步就攔到她前方。
欣柑跟只無頭蒼蠅似的逃命,一頭撞向他肌肉緊實的胸腹,登時頭暈目眩,被一雙勁瘦有力的大手攫住,高高舉起,裹入懷內(nèi)。
徐競驁單手扣住欣柑的臀,另一只手肆意地揉搓她香嬌玉嫩的赤裸身子,又湊首去含她濕紅飽滿的唇。
“不、不要……”欣柑撇過臉,抿緊唇。
修長的手指掐住她兩腮往內(nèi)一捏,唇縫被迫張開,男人猩紅的舌頭搗入,把她小巧的口腔塞得滿滿當當。
徐競驁舌根擺動,粗大的舌面在她細軟的口壁翻攪舔舐一番,又去纏她的小舌,吸吮嬌滴滴的舌肉,吻得水聲肆起。
欣柑嘴里的味道稚嫩干凈,帶著甜甜的奶香,介于女孩與幼童之間,對男人而言,有種難以形容的禁忌般的誘惑力。
徐競驁色授魂與,一邊與她舌吻,一邊把自己的唾液哺喂給她,“寶貝兒,小嘴先吃爹地的口水,等會爹地再給你的小騷逼喂精液,嗯?”嗓音低沉,飽含欲望,自相連的唇齒直接導至她耳膜。
大量溫熱稠膩的口液強灌入嘴里,欣柑無法自控地往下吞咽。
屬于另一個男人的體液流入喉管,她只覺得身體自外而內(nèi)都被污染。他下流的謔戲,預示著另一種更深層次的欺侮與玷辱,忍不住揚起手再次朝他白皙的臉龐扇去。
徐競驁避著她腕上蹭傷的地方,抬手牢牢扣住她的臂肘,將她白生生的小胳膊反折到她背后,舌頭從她嘴里拔出來。
女孩兒濕軟豐腴的唇肉被扯得顫顫巍巍,與他舌尖兒之間黏連出無數(shù)晶亮絲沫。
徐競驁貼在她耳畔混亂地喘息,沉聲低吼,“小野貓,你還敢打我?我爹媽都沒動過我一根指頭,你他媽敢一再扇我耳光?”話說得難聽,語氣其實并無多少怒意,反而是情欲的味道濃得連青澀的欣柑都覺出來了。
她越發(fā)驚恐,耳蝸被他沙啞的喉腔震得發(fā)麻,手臂關節(jié)又被拽得很疼,僅剩的精神氣兒都被剛才一通折騰給耗光了。體溫漸漸升高,腦子渾渾噩噩像團漿糊一樣,再生不出反抗的勇氣,怯生生地辯解,“是、是伯父先欺負我……”
徐競驁靜看她兩眼,倏爾掐起她下頜,“怎么又忘了?喊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