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心肝兒,你是不是徐昆一個(gè)人的?(微H)
徐昆掀開被子就去扒欣柑的褲子。
“不……不要……”欣柑眼睫顫動,手指無力地揪著褲腰,聲音驚恐飽含哭腔。
像只遭受過凌虐的幼貓。
徐昆心如刀絞。
他大伯說還沒動欣柑,就不會有假。但僅限于沒有強(qiáng)行占有她。
他自己就是個(gè)男人,男人的愛與欲是分不開的。欣柑這么美,又與大伯找尋多年的白月光生得如出一轍,意亂情迷之下,做出什么都不奇怪。
他可以為了欣柑豁出自己的性命。但做不到為了欣柑跟他大伯拼命。
先不說拼不拼得過,彼此二十多年的感情做不了假。徐競驁是徐昆除親爹外,最重要的親人。正如他大伯完全可以罔顧徐昆的意愿對欣柑用強(qiáng),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
正因?yàn)樾炖π栏膛c徐競驁都懷有不一般的感情,他反而能夠相對客觀地看待這件事兒。
畢竟欣柑的父親才是始作俑者。
別說什么禍不及子女,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古往今來,國內(nèi)國外,父債子償,家族連坐,才是常態(tài)。
譬如他徐昆,生在徐家,自小錦衣玉食,高高在上。他的起步,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普通人,窮盡一生拼搏,都到達(dá)不了的終點(diǎn)。
有朝一日徐家倒臺,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他必然會受到牽連,興許連平安度日,都成了奢望。他們家崛起,一路走來,鮮花著錦,烈火烹油,不知道將多少人踩在腳下,對手,政敵,不計(jì)其數(shù)。
欣柑自然也一樣。她從小被欣夷光捧在手心,被他無微不至地照料、疼寵;她繼承了父親絕色的容貌,繼承了他的財(cái)產(chǎn);甚至在欣夷光死后,仍在他的余蔭下健康富足地成長。
父母相繼去世時(shí),欣柑尚且年幼,無依無靠。沉蓮禪與她沒有半點(diǎn)兒血緣關(guān)系。如果不是深愛亡夫欣夷光,愛屋及烏,憑什么用心撫養(yǎng)她,教導(dǎo)她,為她提供優(yōu)渥的生活?
失去雙親的孩子,尤其是幼小漂亮的女孩兒,面對的危險(xiǎn)與惡意是常人難以想象的,端看最近轟動全球的棒子國ZhengRen案,已可見一斑。
欣柑享受了欣夷光帶來的好處,相應(yīng)的,也該承受他留下的惡果。天下沒有免費(fèi)的午餐。
徐昆打量他大伯不但絲毫沒有遷怒欣柑的意思,反而待她溫柔呵護(hù),倒像是把對她父親的執(zhí)念,寄托在她身上,陷進(jìn)去了。
中年男人的愛情好比老房子著火,無可救藥。
徐昆嫉妒、難受的同時(shí),更多的是憋屈與無奈。清官難斷家務(wù)事。親人之間的紛爭永遠(yuǎn)是最難理清的,到最后大抵也分不出誰勝誰負(fù),多半落得個(gè)兩敗俱傷。
他不是不明白他大伯的意思,不橫刀奪愛,但想要插足。
他絕對不可能答應(yīng)。
徐昆對欣柑的愛帶著強(qiáng)烈的獨(dú)占欲,無法容忍與其他男人分享她。
此時(shí)的徐昆,得悉親伯父覬覦自己的愛人,已覺焦灼不堪,難以忍受;待至來日,幾乎反目之人,變成更為敬慕的父親,才體會到何為切膚之痛,痛徹心扉。
花樣年華的愛侶,兩情相悅,如膠似漆,享受著愛情的快樂,尚不知曉日后的困阻與無奈。
徐昆吻了吻欣柑蒼白的小臉,心中愛意洶涌,“心肝兒,你是我一個(gè)人的,我也是你一個(gè)人的,咱倆之間,不能有第三者,知道嗎?”宣誓般低喃著,繼續(xù)褪她的褲子。
“徐昆?”欣柑不敢置信,猛地揭開眼瞼。
四目相對,空氣似凝了一瞬。
她漂亮的杏眼越睜越大,清凌凌泛上透薄淚膜,“徐昆,徐昆……”眼淚奪眶而出,她支著肘想爬起來,十根指頭都顫得厲害。
徐昆忙將她抱起,攬到懷里,不由分說先咬住她紅嫩唇瓣。
比往日更霸道,充滿了占有欲與掌控欲的吻。
欣柑半張臉都被他骨節(jié)嶙峋的大手扣牢,被迫仰起頭,唇縫被修長二指粗魯?shù)啬箝_,寬大的舌頭長驅(qū)直入,塞滿她整個(gè)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