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嗯……”欣柑平坦的小腹不斷被頂起猙獰的鼓包,嬌小的身子撞得深陷入柔軟的床褥,像一只粘在蛛網(wǎng)的小蟲,拼命劃動手腳也無法掙脫。
她很快就四肢虛軟,臉色發(fā)白,脖子軟綿綿地垂落床上,瀕死般咽泣不止。
徐競驍扳過她抽動的肩骨,露出半張淚流不止的漂亮臉蛋。
“怎么哭得可憐巴巴的?爸爸是在疼你,又不是打你。”湊過去就要吻她。
欣柑撇開臉躲避,想說些什么,奈何木已成舟,倆人真真切切地發(fā)生了關(guān)系。
所以他才不再捂住自己的嘴?因為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
她下面又脹又疼,腦海一片空茫,唇瓣抖栗著,抓來一只枕頭,把臉全部埋進去,仍舊小聲啼哭。
徐競驍不以為忤,看她的眼神癡迷又縱容。
等了半輩子,才得來這么個熨合心意的人,他是不可能放過她的,哭,求,鬧,都沒用。但這么小的孩子,單純天真,被男朋友的父親強占,一時回轉(zhuǎn)不過來也正常,他可以慢慢等她適應(yīng)。
他干脆跳上床,支肘承載大部分體重,半壓在欣柑身上快速地起伏,臀腿肌肉塊塊繃緊,張力賁發(fā),隨著他沉腰撞擊,撲撲鼓動。
不讓吻嘴,他就親她圓潤柔美的肩頭,親她耳后膩白如玉的冰肌,喘息渾濁凌亂,“爸爸想輕的……不是你自己亂動?小東西,不聽話……”
他強迫自己,還嫌她不夠順從……欣柑不想搭理他,只盼著盡快熬過去,明日回學(xué)校再說。
她反抗不過,滿心張皇無助,原本只是咬緊唇瓣,一聲不吭地忍受。
偏她雖然年幼,身子卻十分敏感,加之被徐昆開發(fā)調(diào)教了大半年,過早適應(yīng)了男人的疼愛玩弄。
徐競驍對她耐性十足,極盡討好之能事。
碩長陰莖來回貫穿她的嫩穴兒時,慢慢調(diào)整操干的速度和角度,深深淺淺地抽送,控著龜頭不厭其煩地蹭擦她的興奮點,同時探指到她腿心,拈住翹起的蒂尖兒輕輕捻揉,又不時附在她耳畔柔聲哄勸。
欣柑心理上再抗拒不愿,身體卻先一步繳械投降。
哭鬧變成了泣喘,小嗓子拉得嬌媚婉轉(zhuǎn),小屁股不自覺地微翹著迎合身后男人打樁一般,不知疲倦,又游刃有余的肏撞,兩顆鼓脹發(fā)亮的囊袋搖搖晃晃地反復(fù)拍打她的臀腿。
雪白的臀肉早被擊得發(fā)紅,甩起一波波誘人的紅白肉浪。
徐競驍舔著她軟薄耳骨,聲音浸淫了情欲的沙啞,“爸爸這樣操好不好?寶寶是不是很舒服?”
“唔嗯……”欣柑抿著唇,壓抑地呻吟,不肯承認(rèn)自己很舒服。
下面仍然被撐得很脹,整個甬道都被他的生殖器塞滿,彷佛一只吹得超出負荷的皮球,隨時會爆裂。但痛楚慢慢消弭之后,恐懼自己被他弄壞的同時,她又生出一種全身上下每一處空隙都被充盈的奇異滿足感。
脹疼轉(zhuǎn)為酸脹,又酸又麻的快意自彼此不斷摩擦交纏的性器發(fā)散開去,酥軟了她的肉體,漸漸軟成了一灘春水,蜷伏在他身下,兩條白腿兒顫抖著撒得更開,任憑他對自己為所欲為。
尖聲泣叫著泄了兩次之后,她的神智徹底潰散了。
終于,徐競驍不知第幾次開口問她,“喜歡爸爸這樣操你嗎?寶寶爽不爽,嗯?”
欣柑迷離淚眼半張半闔,羞怯怯地“嗯”了一聲,“好、好爽……”,仰起潮紅的小臉,嬌軟含糊地喊他,“爸爸,爸爸……”
真不容易。徐競驍慢慢笑起來,心都被她喚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