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荷的手打得也發(fā)麻了,她冷冷地松開周語語的頭發(fā)。周語語跌坐在地上,蘇荷站直了身子,往里走,進(jìn)了主臥室,去翻找王惠的物品,不一會兒,就讓她翻找出了許多跟父親留給王惠的東西,相片,項鏈,合影等等。
她拿了王惠當(dāng)初從蘇家?guī)н^來的行李箱,將這些東西全部塞進(jìn)去,又選了王惠幾套蘇荷以前都見過的衣服跟睡衣,一塊兒疊在一起,合上箱蓋,拉著出來。周語語奄奄一息,一直想拿手機。
蘇荷一腳踹開那手機。
看都沒再看周語語一眼。
謝樓靠在柜子上,看著蘇荷出來,揉了揉唇角,眼眸里帶著一絲笑意,伸手幫蘇荷提了那行李箱。
牽著她的手:“走了?”
蘇荷嗯了一聲。
謝樓拉開門,輕描淡寫地掃了那兩個高大的男人,那兩個男人松了手,將周父推過去跟周語語一起。
周父跪在地上,抱起周語語,嗚嗚地哭著。
那兩個男人順勢關(guān)上兩扇門,把哭聲阻擋在了屋里。
來到樓下,蘇荷抬頭看著天空,月影稀薄。她呼了一口氣,這里對她來說一直都不是什么好地方。
她在這里留下的回憶,都是難過的。
每一次靠近這里,就一陣窒息,以后,她不會再來這里了。
那兩名男人跟謝樓告別。
“謝少爺,我們先走了?!?/p>
謝樓微抬下巴,嗯了一聲,他們很快走出社區(qū),人影融入黑暗里。
謝樓從身后推了蘇荷的腰一下,低聲道:“回酒店?!?/p>
蘇荷乖乖上了副駕駛,謝樓把行李箱扔在后座,上駕駛位上開車,車子一路開出社區(qū)。謝樓單手握著方向盤,另外一只手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隨后遞給蘇荷。
蘇荷看了一眼。
上面寫著“厲哥”。
蘇荷拿過來,接了,喊了聲:“厲哥好?!?/p>
厲哥那有點煙槍的嗓音從那頭傳來:“已經(jīng)調(diào)了主治醫(yī)師過來,正在給她做全身的檢查,情況良好?!?/p>
蘇荷:“謝謝?!?/p>
厲哥笑了聲:“不客氣?!?/p>
厲哥:“我叫了看護(hù),先照顧著她,后續(xù)的事情你們休息好了再商量?!?/p>
蘇荷只覺得心頭暖暖的:“謝謝,好的?!?/p>
隨后,便掛了電話。
蘇荷把手機遞給謝樓,謝樓卻沒拿,而是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腕,蘇荷跟他對視一眼,窗外些許的燈光投射進(jìn)來,忽明忽暗,謝樓唇角微勾,蘇荷也笑了笑,相握的手,一直沒有松開。
到了酒店,還是昨晚休息的那間套房,進(jìn)了屋,蘇荷轉(zhuǎn)身勾住謝樓的脖子,謝樓愣了一秒,隨即用腳踢開那行李箱,抱住蘇荷細(xì)致的腰,直接壓在酒柜上,低頭輕笑:“想做嗎?”
蘇荷紅了臉,只湊近他,吻住他的薄唇。
謝樓眼眸暗了幾分,手順著她的腰間摸進(jìn)去,后有些粗魯?shù)靥鹚拈L腿,壓在他腰上。
不一會兒。
酒柜發(fā)出些許的響聲。
細(xì)白的手臂攀著他的脖子,蘇荷喘息著靠在他的肩膀上,又哭又叫的。
沒法控制的時候,蘇荷的指甲狠狠地掐入謝樓的肉里,松開時,他后脖子處全是指甲印,謝樓低喘著問道:“舒服嗎?”
蘇荷咬著唇,哭著沒有應(yīng)。
謝樓低笑一聲:“那就是舒服了?!?/p>
兩個小時后,蘇荷裹著酒店的浴袍,懶懶地靠在床頭,渾身骨頭似是軟了。
謝樓也穿著浴袍,敞著胸膛,開了一瓶紅酒,倒了兩杯,遞了一杯給蘇荷。蘇荷接過來,抿了一口,臉頰通紅。
謝樓湊近她,薄唇上沾了點兒酒液,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謝樓目光下移,落在她帶著吻痕的細(xì)白鎖骨。
蘇荷順著他目光,看到了,紅著躲開,“看什么?”
謝樓修長的指尖摸上去,撥開一點兒的浴袍,壞笑:“下次紋個紋身,就紋個謝字?!?/p>
蘇荷拍開他的手:“才不呢,疼。”
謝樓低笑兩聲,又吻了吻她的嘴唇,“有破/處的時候疼嗎?”
蘇荷伸長腿,狠狠地踹他。
謝樓倒向一旁,懶懶地勾唇笑著。
又壞又性感。
這時,謝樓的手機來了視頻,謝樓拉好浴袍,坐起來,拿起來一看,是顧晴。
蘇荷也跟著探頭,看到名字,趕緊拉好浴袍,跟謝樓挨在一起。謝樓修長的手指點開了綠色的接通鍵。
視頻打開。
畫面呈現(xiàn)。
顧晴懶懶地靠在沙發(fā)上,她調(diào)整了下攝像頭,畫面里,謝峻穿著黑色的金絲睡衣坐在茶幾上,彎腰正在給顧晴按腿。
顧晴嗓音從那頭傳來:“兒子,跟你爸學(xué)學(xué),得這么按才舒服。”
謝峻一臉麻木:“.......”
蘇荷跟謝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