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錦一天沒吃飯。
傭人來告知傅明琛,他沉了臉,扔了手中的日?qǐng)?bào),控制輪椅進(jìn)了她的房間。
她的房間在他隔壁,昨晚那個(gè)鞭子留在她體內(nèi)一個(gè)小時(shí),她在墻的那頭高潮呻吟,他在這邊辦公。
剛到門外,一雙筷子扔到他腳邊,伴隨著女孩的怒吼:“我說了不吃!聽不懂人話嗎?滾!”
傭人驚恐地看著傅明琛臉色變黑。
男人面無表情地?fù)]了揮手,讓傭人下去。
云錦聽見屋里還有人,氣沖沖地轉(zhuǎn)過身,“你是不是——”
驟然噤聲。
傅明琛眼眸幽深,“你最近倒是脾氣見長?!?
女孩一瞬間滅了氣焰,抿抿唇,又背過身。
不想看見他。
傅明琛瞇起眼。
很好,果然是脾氣見長,金絲雀都想沖破籠子了。
輪椅靠近床頭,他按下床頭的按鈕,讓人送上來一碗粥。
很快,他端著粥,勺子攪動(dòng)飽滿的米粒,語氣不咸不淡,“是你自己吃,還是我灌你嘴里?”
“……”
她不情不愿爬起來,勉強(qiáng)喝了半碗,又躺回被子里,“我困了?!?
傅明琛看她兩眼,一手端著碗,一手把她抓起來,掰開嘴巴就要灌進(jìn)去,卻陡然一愣。
手下的肌膚很燙。
“發(fā)燒了?”
他去摸云錦的額頭,被她躲過去,她偏頭不語。
在生氣。
帶她來紐約不過三個(gè)月,四個(gè)月前,她剛過了十八歲的生日。
就是個(gè)小姑娘。
傅明琛沒心思哄她,找了體溫槍給她測體溫,儀器抵在她額頭上的那一刻,云錦瞳孔猛然一縮,瞪大眼睛看他。
傅明琛扣下扳機(jī)。
這回臉色徹底難看了。
“三十九度,云錦,下次再這樣,你就是燒死了也沒人管你?!?
再抬頭,女孩呆若木雞,滿頭大汗。
傅明琛明顯想到了那一次,他神色微變,收了體溫槍,給家庭醫(yī)生打電話。
半個(gè)小時(shí)后,云錦被迫掛水。
扎上針的那條手臂裸露在外,遍布幾道粉色鞭痕,不怪剛才醫(yī)生欲言又止的眼神。
“在氣什么?”傅明琛打量她幾眼,忽然說,“氣我把鞭子塞你逼里?”
“……”
“那條鞭子是為你定制的,昨晚一個(gè)小時(shí),你高潮了二十六次,不滿意嗎?”
“…………”
云錦裝不下去了。
她不知道她在氣什么,也許是氣他把她丟在那里不管,以前他們在傅家人眼皮子底下偷情,再緊張的時(shí)候,也會(huì)在事后溫存。后來他傷了雙腿后,性情大變,陰晴不定,與她的性愛,更像是單方面的發(fā)泄。
云錦想恨他,可又恨不起來。
畢竟他的腿因她而廢,也是她……
他拿槍抵住她額頭的那一幕再現(xiàn),云錦眼底紅了幾分,睜開眼,慢慢說:“小叔叔,別說一個(gè)小時(shí),你塞上一天我也不會(huì)生氣?!?
云錦總是這個(gè)樣子,乖巧得想把一切送給他,殊不知越是這樣,越容易勾起男人的惡念。
傅明琛太陽穴突突兩下,強(qiáng)忍著那股邪火,掀開被子,扒了她的純白內(nèi)褲。
女孩嬌弱,穴兒也隨了主人,昨夜被插了一個(gè)小時(shí),下面就微微紅腫。
他長指沾了藥膏,慢慢揉上患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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