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媛與他第一次見面,便性格奔放,對他的撩撥欲迎還拒,且輕輕松松便讓他破了處,他總覺得以楚媛的性子,既和二師弟做了這般親密的事,不可能與莫兮保持距離,說不定也同現(xiàn)在一般,扭著腰肢勾引二師弟,也未可知。
蕭子焱越想便越氣,說實話他當晚破小師妹身的時候,倒并沒有想過從一而終,可自那晚之后,他卻食髓知味不可自拔,占有欲越發(fā)強盛,不說根本沒有心里準備的二師弟,便是他早早知道楚媛心悅凌君墨,他現(xiàn)在想起來也不是滋味。
越氣身下的動作便越兇猛,頂出去的力道,加上搖椅彈回來,來回的力道都不容小噓,短短十幾分鐘,楚媛的小穴已被插的酥軟,那宮口處被他用力搗戳的軟爛不堪,似乎再用力一些就直接插到了她宮口里。
他今日比平日里蠻烈的多,楚媛稍稍有些受不住,扭著腰身想逃離一些,試著將他肉棒從自己軟穴中抽出一小截,被蕭子焱發(fā)現(xiàn)意圖后,竟雙手箍住她腰身,狠狠一頂,直接將龜頭戳在了宮口處,那酸脹酥麻的感覺,讓楚媛立刻從嬌喘嚶嚀變成了尖叫。
“唔~~大師兄~~輕一點~~有點痛~~”楚媛撒嬌求饒。
蕭子焱卻定定的望著楚媛,似要把她看穿一般,沉聲問道:“這六天在二師弟的院子里,有沒有安分守己,有沒有被他碰了身子。”
蕭子焱現(xiàn)在的神態(tài)與平日里溫柔體貼的樣子差距太大,楚媛一時間有些害怕,更不敢將實情說出,支吾著回道:“沒......沒有,二師兄他那般高冷,大師兄多慮了~~”
可男人最了解男人,二師弟他再高冷禁欲,他也是男人,只要他不討厭小師妹,做了那般親密的事,很難不起欲望。
再加上楚媛回答他問題時,雖然故作淡定的樣子,可她渾身緊繃著,連陰道也下意識收縮的很緊,不用想也知道她定是撒謊了。
“你覺得你騙得了我嗎?!所以本叁天便能痊愈,你卻再那里待了整整六日,是在那里與二師弟日夜尋歡嗎???!”蕭子焱說此話時,滿眼的怒意,連額上的青筋也隱隱凸起。
下身的動作更是越發(fā)蠻烈,碩大堅硬的龜頭次次戳過花芯,頂在子宮口搗戳,若插的重了,更是直接頂進了宮口,引的楚媛渾身顫栗,尖叫不已。
“啊~~~沒有~~大師兄輕一點~~嗯~~插到子宮里了~~太深了~~要壞掉了~~嗯~~好撐好難受~~輕一點
~~”楚媛淚水盈盈的求饒,可平日里溫柔體貼的大師兄此刻卻肏紅了眼一般,她越喊他便越用力。
“說?。∧馑降子袥]有碰你的身子??!那六日你是不是夜夜在他身下承歡!!”蕭子焱怒問道。
楚媛哭的淚痕滿面,搖頭道:“沒有~~啊~~只被他碰了一晚,前叁日在養(yǎng)傷,后叁日是因為~~嗯~~下面被他弄腫了,下不了床,才在那里~~啊~~輕一點~~后叁日在那里養(yǎng)傷的~~”
蕭子焱聞言更是暴怒:“他那晚肏了你幾次,竟將你肏的叁天下不來床??!你怎這般淫蕩,身子給了我,心里又念著四師弟,現(xiàn)在連二師弟的床你也要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