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如許一直都覺得自己和易于瀾之間是存在著默契的,這種默契t現(xiàn)在很多方面,而今晚的求婚就能算得上是一件。
因為她給易于瀾準備的禮物,其實也和兩人之間的關系有關,她想借著這個機會,向他表達自己的心意。
那是一幅油畫,畫面上的人是他與自己,易如許本來只想畫他一個,可是最后內(nèi)心想表達的感情越發(fā)變味,于是畫著畫著就變成雙人的了。
這算是她這輩子畫過的尺度最大的畫,靈感來源是他拍的那堆色情照片,易如許這段時間老是偷偷一個人看,而且還發(fā)現(xiàn)自己特別喜歡其中一個視頻里的場景。
那段視頻是在主題酒店里拍的,自己穿著件黑色吊帶裙,抓著酒紅色的絲綢床單趴跪著,易于瀾從后面進入她的身體,一只胳膊撐著床單,一只手肉著她的n,被肉的那半邊吊帶還被推到了手肘位置,他們就保持這個姿勢做了好久。
易如許第一次看就覺得這個場景的光影很好,而且后入被這么拍出來真的相當纏綿悱惻,她完全可以從易于瀾的克制和fangdang中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愛。
所以她畫下來了,用油畫的方式來表現(xiàn),又稍微藝術(shù)加工了一下。
二十二歲生日,易如許準備送給易于瀾的禮物就是她親手畫的一副他后入她的油畫,這是她畫的第一幅yan圖,但估計不會是最后一幅。
她畫這個的時候可能有些上癮,一點點描繪那種x氛圍的時候,易如許都會想到哥哥抱著她,從后面慢慢親她肩膀頸子的感覺。
所以每次畫到最后,她內(nèi)褲私密處那塊都是濕的,脫下時還可以拉出透明黏絲來,她都不記得自己因為畫這幅畫跑去衛(wèi)生間里偷偷自慰了多少回。
從摩天輪上下來后,易如許被易于瀾牽著,時不時就想看看自己手上的戒指,她心里開心極了,可是一想又發(fā)現(xiàn)自己還沒給哥哥買戒指。
她還沒套牢他。
易如許想了想自己的存款,然后又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不太了解這種戒指的價格,她一會兒高興一會兒愁苦的模樣全都落到了身邊人的眼里,惹得易于瀾直想笑。
他扣緊了易如許的手指,輕咳了一聲,從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在易如許眼前晃了晃。
“是不是在想這個?”
易于瀾修長漂亮的手指上赫然有一個男款戒指,易如許眼前一亮,抓住他的手就仔細打量了起來。
“好bang!”她這回是真開心了,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真好看!”
“那是,小畫家的哥哥,眼光肯定不能差?!币子跒憶]急著抽回自己的手,由著易如許拿著上下左右的打量觀察,弄了好一會,她捏著戒指要從他手上薅下來,易于瀾有些奇怪,不過還是由她弄了。
“結(jié)婚戒指當然要我給你戴上去才算數(shù)?!币兹缭S把他的戒指摘下來后,又非常正式地站到了他的身前,拉過他的手低頭在他無名指上親了一下,這才將那枚銀色戒指套到了他的手指上。
“以后你就是有老婆的人了,不許在外面亂來知道嗎?不然就不要你了,找別人去。”
“這話該我對你說吧?”易于瀾覺得易如許今天心情大概是真不錯,什么胡話都敢從嘴里蹦出來。
她是不是覺得他管的不夠嚴,居然還有閑工夫擔心他會不會在外面出軌。
“你敢不要我去找別人?”易如許伸手拍了拍易于瀾帥氣的臉,沖他吹鼻子瞪眼,惹得易于瀾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握住之后放到嘴里咬了好大一口。
“你還敢打你哥的臉?”易于瀾說著又咬了她一下,易如許吃痛,在他穴口拍了好幾次才掙脫開來,捂著自己的手往后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