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這些天去潛水,去海釣,去滑翔——這一項洛潼很緊張,她有些輕微的恐高,最后看著謝恪遷自己完成了這個項目,而后他不知從哪里找來一架直升機(jī),帶她飛到海面,又環(huán)島飛了兩圈。
這讓洛潼有安全感得多,但在高空跟謝恪遷接吻的時候,她還是牢牢抱緊了他的腰身。
像現(xiàn)在一樣。
床的對面是片很大的落地窗,映出的風(fēng)景像是巨幅油畫,而今將她也框入其中。
玻璃不知不覺間帶上溫度,與后背緊緊相貼,洛潼雙腿大張著掛在謝恪遷的手臂,扶著肩面對面地被他進(jìn)入。
謝恪遷似乎特別喜歡這種讓她只能依托于自己的做愛方式,他在性事上表現(xiàn)出的掌控欲比平常多得多。
洛潼分神撫了撫眼前那人蹙起的眉,自己明明還在氣喘吁吁,卻在謝恪遷的注視下認(rèn)真道:“……你在不安?”
他有點(diǎn)反常,做愛也比平日更沒有章法。
話音剛落,性器恰恰頂?shù)嚼镱^,洛潼嗚咽了聲,卻見謝恪遷微怔,不置可否。
不久前爺爺電話告知他,事情已經(jīng)解決。
人放出來了,他給了他們一筆錢和一套房,房子在另一座城市,而他們已經(jīng)搬走,并承諾不再回來,也不再騷擾謝恪遷,如果再有什么,他會處理。
謝恪遷道謝,謝金誠卻告訴他,我們都對不起你。
掛掉電話,卻沒有想象中的如釋重負(fù),他沒有收到任何懺悔,任何告別,沒有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任何父子、兄弟間可能會有的真正親情。
他沒有問過他被送養(yǎng)的原因,想來也不過是為了錢,就像他們可以為了錢不要他,又再來找他。
在少年時期經(jīng)歷過人生失控的茫然階段后,謝恪遷開始愈加喜歡讓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包括深知她是自由的,但依然會在做愛時不受控制地暴露出徹底占有她的想法。
這很危險。
而她實在聰明得多,比他想的更能看透他得多。
謝恪遷掩蓋起不該出現(xiàn)在自己身上的軟弱,繼續(xù)動作著,問她:“會覺得不舒服嗎?”
洛潼搖頭,手順著肩膀挪到他的頸間,摸了摸他凸起的喉結(jié),只是碰了碰,喉結(jié)便上下一滾。
謝恪遷緊盯著她,洛潼卻不管,忽而學(xué)著他的做法,虎口卡住脖頸,沒大用力,而后抬眼看他:“我沒覺得不舒服,你握住我這里的時候,我也很喜歡。”
謝恪遷神情緊繃,明明已經(jīng)很近,又上前兩步,直到將人徹底地禁錮在他與落地窗之間。
洛潼被撞得身子向上一聳,緊接著粗大的性器就拔出,又一次插進(jìn)深處。
進(jìn)進(jìn)出出的動作快得令人招架不及,她早就顧不上如何拿他示意,張著嘴喘息,接著就被他的吻堵住。舌尖趁虛而入,粗重的呼吸里兩人唇舌交纏,恥骨一下下抵在一起,性器將小穴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洛潼這么被他吻著抱操了一會兒終于被放下,謝恪遷十指相扣著將她摁在窗前舌吻。
直到這個吻結(jié)束,謝恪遷將她轉(zhuǎn)過去背對著自己,洛潼配合地塌腰抬臀,下一秒雞巴就重新插了進(jìn)來。
謝恪遷一手握著她的腰,呼吸來到她耳后,說:“抬頭?!?
洛潼如他所說的做,一只大掌便握了上來。
纖細(xì)的脖頸看起來好脆弱,像是隨時都會被折斷——不,謝恪遷止住念頭——可她說喜歡。
可她說喜歡。
謝恪遷瘋狂地進(jìn)入她,為那雙能洞悉他的眼睛。
他的手心特別燙,扼住她頸部的動作一度特別用力,又在某個瞬間松懈下來,洛潼漲紅著臉喘氣,謝恪遷咬住她的后頸,松開后舔舐幾下,洛潼身子一抖。
謝恪遷說:“喜歡這樣?”
“……嗯。”
“感覺到了,”謝恪遷去揉她的陰蒂,小屁股便躲著撞到他的小腹,他倒吸口氣,說,“小逼現(xiàn)在一定特別紅了,每次被我操舒服了,寶寶的小逼就會夾得特別緊,里面外面都被欺負(fù)得好可憐?!?
洛潼不吭聲,謝恪遷捏著她的脖子問:“是不是???特別可憐。”
洛潼模模糊糊地“嗯”了聲,羞恥得臉爆紅,又被他說出了幾分委屈的意思——這么可憐了還要欺負(fù),可見謝恪遷真不是個好人。
她這么說他,謝恪遷也不惱,反而笑了,用力操她,過了好半晌才射精。
洛潼在這時迎來了第不知多少次高潮,平復(fù)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謝恪遷依舊沒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