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揚(yáng),你動一動……別停,嗯……好癢……”
“別停?剛剛是誰叫我不要動來著的?”
“嗯,剛剛是剛剛……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你……啊……”
話才說到一半,薛薛便被江平揚(yáng)整個提起來。
本來堵住穴口的物什一離開,和著白濁的淫液頓時簌簌流下,在椅墊上頭烙出清楚的印子。
薛薛還顧不得羞恥,人又被翻了過來,形成與江平揚(yáng)面對面的姿勢。
俏臉潮紅,鳳目迷蒙,誘人的媚色氤氳,使女人就像被細(xì)心澆灌過的花朵般,含苞待放,嬌艷欲滴。
“江平揚(yáng)你做什么……”
“不是說不公平嗎?”將薛薛的小手放上自己的胸膛,江平揚(yáng)笑的肆意又寵溺?!艾F(xiàn)在,給妳一個公平的機(jī)會?”
江平揚(yáng)襯衫敞開,胸前盡是被女人肆虐出來的痕跡。
有抓痕也有齒痕,東一塊西一塊的,在甚少見光的胸肌上頭格外醒目。
而作為始作俑者的薛薛正攀著江平揚(yáng)的肩膀,如一艘在驚滔駭浪中獨(dú)自顛簸的小船,承受著風(fēng)雨無情的侵襲。
“夠了,嗯……啊……好棒……嗯……呀……”
“舒服嗎?小騷貨?!?
“舒服,嗯,小騷貨好舒服啊……啊嗯……肉棒好大唔……”
“誰的肉棒好大?”
“江平揚(yáng)……啊……”臀瓣被狠狠的揉捏著,薛薛聰明改口。“老公,老公的肉棒好大,啊……干的老婆的小騷穴好爽……嗯……”
這話顯然極合江平揚(yáng)的心意。
他的腰部就像裝上馬達(dá)一樣有力,每一次進(jìn)出都搗出了白沫般的水花,噗嘰噗嘰的,把被泥濘覆蓋住的花瓣給蹂躪到都要變了形。
“不行了……好累……啊……肚子,嗚……肚子好脹……嗯……不要了,真的……”薛薛哀求的望著精力彷佛沒有極限的男人?!敖美瞎?,休息了好不好……嗚……要撐破了……”
“真拿妳沒辦法?!毕硎苄云髟谌彳浀乃乐袝惩o阻的快感,江平揚(yáng)狀似無奈地?fù)u搖頭?!澳蔷桶阉鼕A射吧,夾射我就放過妳。”
這句話對薛薛來說就像救命稻草一樣。
媚肉開始有意識的收縮,爽的江平揚(yáng)不住喘氣。
“好老公,趕緊射吧?!毖ρε粗ぷ?,撒嬌道?!吧浣o妹妹,想要好多好多老公的精液把小騷穴裝滿?!?
“妳——”江平揚(yáng)瞳孔收斂后又驟然放大。
知道自己的話起了效果的薛薛再接再厲。
“好老公,把精液射給老婆嘛?!毖ρΦ纳袂樗菩∨⑻煺鏌o邪,正因如此才反襯出她言詞的殺傷力有多么大。“妹妹想嘗嘗老公精液的味道了……好老公,平揚(yáng)哥哥……唔……”
江平揚(yáng)射了。
沖擊力道之強(qiáng),差點讓薛薛以為男人是在身體里裝了加壓水柱。
“妳是我的?!?
就當(dāng)被燙的頭昏腦脹時,江平揚(yáng)忽然一把按住她的后腦杓,強(qiáng)迫薛薛與自己對視。
“薛薛,妳是我的?!?
明明是強(qiáng)勢的語氣,薛薛卻從男人那一對如古井幽深的黑眸里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微小卻熾熱的存在。
“薛薛……”
“我是你的?!彪p手捧起近在眼前的俊臉,薛薛聲音輕柔,卻格外堅定。“你也是我的,江平揚(yáng),我們是彼此的。”
猶如平地一聲驚雷,看似簡單的一句話卻在男人沉寂已久的心湖投下了一顆震撼彈。
然后,余波蕩漾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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