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馳并沒有注意到,薛薛用的是“她”而非“我”。
那是屬于薛曼青和羅馳的,誰也取代不了的回憶。
“我好像……有點印象?!蹦腥肃恼f出這句話?!翱墒恰疫€是想不起來,不,應(yīng)該說我有印象,可是卻覺得這不是我的記憶,而是……”
突兀穿插進來的片段。
“唔!”
羅馳雙手捧著頭,發(fā)出了如野手般低啞的嘶吼聲。
或許他這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部分記憶,可是沒有共鳴,記憶終究也只是過去。
“沒事的?!毖ρψ搅_馳身邊,將男人摟進自己懷里?!跋氩黄饋砭筒灰耄瑹o法接受就不要接受,順其自然,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薛薛的聲音不大,卻能穿透耳膜和重重迷霧,直接打進心里最深處,最隱蔽的角落。
在薛薛的懷里,羅馳半張著眼睛,黑色的瞳孔,紅色的血絲,目光茫然的不知落在何方,卻貪戀圍繞在身側(cè)的這股溫暖。
高大的男人背脊一旦佝僂下去,便像被拔去利爪的猛虎,哪怕做出再如何兇猛的姿態(tài),也跟虛張聲勢似的。
更何況,他此時溫馴的在自己懷里。
薛薛的手停在他微濕的黑發(fā)上。
“我有信心,羅馳。”
十指穿過發(fā)絲,溫柔的梳理著。
“你一定會愛上我的?!?
兩人滾到了床單上。
酒精的刺激,有時候效果比藥物還驚人。
餐桌上亂成了一團,不過良宵苦短,沒人在意那么一點小亂子。
“羅馳……等等……”在對方胡亂的啃咬中,薛薛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喘口氣?!澳闶菍俟返膯??別……別咬那兒……啊……”
在薛薛的鎖骨上狠狠咬出一口牙印的男人抬起頭。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就像是餓狼般,發(fā)著亮光。
這是羅馳,薛曼青記憶中的羅馳。
有著如野生動物一樣銳利的眼神,然而……
眉眼一彎,戾氣消失,男人再次低頭覆上被自己咬出齒痕來的皮膚,用干燥的唇,輕輕摩娑著。
似撫慰,又似挑逗。
“嗯……”
敏感的身體受到刺激,不由自主的顫抖。
小小的火種順著血液流竄,擴散到細(xì)胞后又驟然迸發(fā),帶來巨大的,令人難以反抗的吸引力。
“別玩兒了,羅馳?!?
孜孜不倦的往薛薛胸口種下一顆又一顆草莓的羅馳聞言,動作一頓。
一對長腿纏上了他的下半身。
柔軟的,淌著香甜蜜露的腹地,恰好貼上男人的欲望根源。
那里已經(jīng)足夠堅硬,足夠熾熱,帶著可以燎原的溫度,甫一觸碰,便讓人有種要燃燒起來的感覺。
喉結(jié)不住滾動,男人的眼神一瞇,就如暴風(fēng)雨前寧靜的海面,透出一股危險的意味。
薛薛卻不怕。
藕臂朝前伸,攀住羅馳的肩頸。
看似薄瘦的外表下,其實有著蘊藏滿滿力量的肌肉,恰到好處的賁起,形塑出完美的,如同雕像般自然而不浮夸的線條。
薛薛十分滿意。
一個施力,兩人猝不及防地拉近。
靠近羅馳耳邊,薛薛低聲道:“是個男人就該直接干,羅馳,別整那么多花樣?!?
這句話就像一個開關(guān),打開了羅馳的另外一面。
“就這么迫不及待嗎?”羅馳說著,只手探進薛薛的雙腿間,那兒的布料已經(jīng)被淫水給沾濕,滑溜溜的?!皣K,小騷貨。”
薛薛發(fā)出意味不明的一聲輕哼。
粗礪的指腹就這樣隔著底布,在花縫上打著轉(zhuǎn)兒。
一圈又一圈,把薛薛圈進了欲望的漩渦里。
她想夾緊雙腿,卻被提早一步發(fā)現(xiàn)她意圖的羅馳給制止了。
掰著腳踝,薛薛呈現(xiàn)單腿被拉開的姿勢。
門戶洞開,令人不安。
且男人的褻玩并未停止。
嬌嫩的花蕊被逗得汁水漣漣卻始終得不到真正的滿足,貪吃的小穴一張一縮的,哪怕被半透明的料子給遮掩,依然能看出奮力蠕動的樣子。
可憐兮兮。
“唔……羅馳,別磨了,嗯……癢,好癢……嗚……”
她沒想到羅馳的耐性那么好,一點也不像是半醉的狀態(tài)。
又或者,正是半醉的狀態(tài)增長了他的耐性?
就在薛薛暈呼呼的想著,陷入究竟是雞生蛋還是蛋生雞的難纏問題里時,男人忽然舔上她的耳垂。
潮濕、溫?zé)帷?
像某種爬蟲類生物。
世界九、失憶的戀人(14)下(HH)
“羅馳……那里不可以……臟……啊……”
當(dāng)男人對著發(fā)顫的花瓣輕輕一吹,薛薛只覺得魂兒都險些飛了。
更讓她崩潰的還在后頭。
扳住兩側(cè),迫使她大張著無法合攏的雙腿,露出不住翕動的小穴,大舌試探性的點了點被從包皮中剝出,小小一枚,玲瓏可愛的陰蒂。
剎那間,過電般的快感席卷了薛薛全身。
當(dāng)柔軟的舌頭刺入開口,立刻感覺被層層迭迭的媚肉給絞緊了。
自尾椎直竄而上,直達腦門的酥麻感震的羅馳腹部憋著的一團火在無形間燒的更旺了。
當(dāng)機立斷的往后撤出,帶出的液體很快在床單上留下一漥水印。
高大的身軀擠進雙腿間,羅馳一手搭在薛薛腰側(cè),一手扣住她的后腦,精準(zhǔn)攫住女人柔軟的唇瓣,將沾著她氣息的汁水渡到檀口中。
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卻足夠令人羞恥。
“不臟?!绷_馳含糊的道,性器已經(jīng)解開束縛,正抵著嗷嗷待哺的穴嘴?!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