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身軀不住哆嗦,又有透明的細流淌出。
“看來還沒吃飽呢?!币桌式K于說了自兩人上床以來第一句話?!跋氩幌胍??嗯?”
低啞的嗓音中有一絲y狠泄出。
那是獵人鎖定獵物后,準備將之拆吃入腹的眼神。
這個問題顯然作弊了。
當性器再次抵上花瓣后,那處像有了自我意識般,還記著不久前欲仙欲死的快意,自個兒歡快的蠕動起來,像張嗷嗷待哺的小嘴,恨不得把碩大的龜頭連同頎長的柱身都給一并吞下去再飽食一頓。
“要……”
因為前后態(tài)度的變化而感到羞恥的薛薛,聲音細細的,像小貓兒在嗚咽。
易朗湊近她。
“要什么?”
頂部滑進一小截。
被撐開的感覺,充實且滿足。
望著男人英俊、立t,如鋼筆g勒出來一張精致又細致的臉孔,還有此時兩人如交頸鴛鴦般親密的姿勢,薛薛心念一動。
藕臂伸出,攀上男人的肩頸,在易朗還未反應過來之際,薛薛已經咬上他的耳垂,那個力度就好像要在上面留下屬于自己的,永遠無法抹滅的烙印一樣。
“要你呀,易朗。”含糊的聲音,sh黏的氣息,如春藥消融耳際,挑動男人心弦。“g進來,射進來,把子宮都s滿?!?
荒唐情事卻最是酣暢淋漓。
n肉被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抓在掌心,用要擠出n來的力度褻玩著。
伴隨性器的一次次進出,小穴像被煨化了似,源源不絕的春水從泉眼涌了出來,咕嘟咕嘟冒著泡。
汗水與喘息不斷,伴隨曖昧的呻吟,連外頭漸大的雨聲都掩不了。
天地如此廣闊,到這時卻彷佛微縮成只容納得下兩個人的私密空間。
如同原始野獸在jia0g0u一般,他們抱緊彼此,牢牢糾纏著。
“嗚……不行……嗯……要到了……”指甲深陷男人緊實的背脊,薛薛兩條長腿無意識夾緊男人的窄腰?!耙桌省籫到高潮了,嗚……啊!”
易朗也瀕臨爆發(fā)的時候了。
在熱流澆灌下來那一刻,累積許久的快感猶如實質,層層堆積起來,啃咬著脊椎,侵蝕了感官,刺激的易朗頭皮發(fā)麻之際,大腦一片空白,再無多余的精力可以思考。
他只能憑借本能,一下又一下,將自己勃發(fā)的性器楔進柔軟甜美的腹地。
直到種子被撒下,等候春暖花開的來年。яóυenwu.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