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陳文華若有所思的敲著桌面,好半晌后,忽然笑了?!翱磥?,他找到自己真正需要的了。”
“???”
薛薛醒了。
因為嘴唇莫名其妙的發(fā)癢。
感覺上面有異物在蹭著,薛薛的眉頭擰了起來,下意識就是張嘴一咬……
“怎么?又想要了?”
熟悉的男聲,戲謔的語氣。
薛薛猛地睜開眼來。
對上一對灼灼桃花目。
不同于沉溺在情欲中霧靄朦朧的模樣,此時易朗的眼神已經(jīng)恢復(fù)平常的清明,深邃的瞳仁在燈光下閃爍著忽明忽滅的光影。
薛薛一個不留神,又感覺自己險些被吸進去了。
她趕緊搖搖頭,將腦海中不合時宜的想法給甩出去。
易朗彷佛看穿她的想法一樣,輕笑了聲。
剎那,耳骨酥麻,像有人拿著羽毛撓過皮膚,軟軟刺刺又舒服。
也就是到這時薛薛才意識到,自己正以怎樣曖昧的姿勢枕在易朗的懷中。
她立刻起身。
易朗沒有阻止,只是好整以暇的看著薛薛如受驚的兔子般,瞪大眼睛,滿懷戒備。
和陳文華通過電話后陰郁的心情神奇的消失了。
烏云散去,雨過天青。
男人的心情變化薛薛并沒有察覺,她只是看著自己已經(jīng)換上睡袍,明顯被清潔過的身體,表情有些復(fù)雜的盯著易朗。
“你……”
“我們要回去瀧市,你準(zhǔn)備一下吧,早七的班機?!?
薛薛愣了下。
易朗卻沒看她,只是將長長的睫毛垂下,盯著白凈的,已經(jīng)換洗過的床單。
“得把事情都解決了才行,已經(jīng)拖太久了?!彼f,似喃喃自語?!拔乙膊恢酪郧霸趺椿厥?,總想著不會那么糟糕的,人x怎么可能會那么糟糕呢,結(jié)果……”
是他賭輸了。
這話兒沒頭沒腦的,可薛薛就是聽懂了。
她擔(dān)憂的目光落在易朗身上。
易朗察覺到了,抬眸。
薛薛不自覺屏住呼吸。
琉璃易碎,卻依然讓人想珍藏。
這時的易朗少了平常的意氣風(fēng)發(fā),一絲少見的脆弱肉碎在他清俊的眉眼間,將掩不掩的,最是勾人。
薛薛心神不寧,人也有點恍惚。
所以在易朗和她說:“我告訴你原因吧,如果,你想聽的話?!?
薛薛只是下意識點頭,并沒有發(fā)現(xiàn)男人顫抖的聲線與緊繃的肌肉,讓他看起來就像一只處在警戒狀態(tài)的野獸,隨時都有可能失控,撲上來將人狠狠咬下一口。яóυenwu.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