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何,你比種馬都還不如的一個男人,有什么資格說我是蕩婦?”
“怎么?是上次那巴掌的教訓(xùn)還不夠嗎?到底誰給你的底氣來我的辦公室胡言亂語的?”薛薛嘴角揚起?!坝嗉覑??不是我要說,你們兩個人可真配,一個爛泥扶不上墻,一個以勾引別人看不上眼的男人為傲,可不是天作之合?”
薛薛說到這里,停頓片刻。
有點兒失控了。
她心里清楚,是這具身體遺留的情緒在作祟,不然不會越罵越痛快,特別是在梁何提到余家愛的名字后,身體內(nèi)的情緒洶涌上來,就像點燃了炸彈的引信一樣。
本來以為上次那巴掌已經(jīng)在某個程度了結(jié)薛喬對于梁何的感情,可薛薛發(fā)現(xiàn),或許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哪怕沒有在任務(wù)的要求里提到報復(fù)梁何,可不代表薛喬不恨,對這個上輩子玩弄她的感情并利用這份感情來作為傷害梁蕭利器的梁何,只做到這樣的程度還不夠。
必須要讓梁何付出更大的代價才行。
當(dāng)薛薛認知到這點的時候,也同時在思索對策。
不過對面的梁何顯然氣極了,渾身顫抖著,盯著薛薛的樣子就像一只隨時都會撲上來咬人一口的惡獸。
“薛喬!”
嘶啞的男中音拉回薛薛的思緒。
“妳這個賤女人!”
當(dāng)念頭劃過腦海的瞬間,梁何也同時沖了上來。
兩人間的距離也就幾步之遙,薛薛根本就沒有反應(yīng)的時間,所以她只是本能地閉上眼睛舉起手來希望能擋下男人直接呼過來的大掌。
不過預(yù)期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
她悄悄睜開眼。
果然梁蕭就站在自己面前,用五指直接抓住了梁何的手腕。
那一瞬間,薛薛覺得梁蕭高大的身影就像座巍峨的大山。
“梁蕭,放開我!”沒想到自己會被人一把給箝制住的梁何在呆滯片刻后,劇烈的掙扎起來?!澳氵@個混蛋!放手!”
薛薛忽然很想笑,似乎,她和梁何的角色被對調(diào)過來了,因為梁蕭的插足。
“梁蕭我警告你立刻給我放手!”也不知是不是被薛薛似笑非笑,嘲弄意味十足的眼神給刺激到,臉色脹紅的梁何此時就跟個瘋子一樣口不擇言。“你和薛喬這對奸夫淫婦!你再不放手我就把那些照片都發(fā)送出去!”
“照片?”這次不等薛薛開口,梁蕭直接迫近梁何,問道?!笆裁凑掌??”
“還有你嘴巴最好放干凈一點,不然我就把你的嘴給封了,知道嗎?”
薛薛背對著梁蕭并不知道梁蕭露出了什么樣的表情,她只是見到梁何混雜了恐懼,憤恨,與不甘等總總復(fù)雜情緒揉合出來的扭曲樣貌。
“聽清楚了沒?”
梁蕭手勁之大,薛薛沒有體會過并不知道,但梁何已經(jīng)受不了了。
他毫不懷疑,只要梁蕭想,一下就能把自己的手給廢了。
所以最后,在對方充滿威脅的目光中,梁何只能屈辱的點了點頭。
“很好,現(xiàn)在你可以說說,照片是怎么一回事了?”
世界四、小情人他哥(18)
梁何口中的照片,其實就是所謂的床照。
薛喬并沒有這種拍攝僻好,不過情到濃時,哪怕覺得難為情,對梁何的要求通常也是半推半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