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嗯”的一聲叫了出來,又有一股熱流涌了出來,那里頓時濕漉漉的一片。
“對,喊出來田甜?!彼穆曇粲悬c啞。
“別了,你不要?!碧锾饠[手抗拒,隔著他的衣服抓住他結(jié)實的小臂,滿臉通紅掙扎。
“怎么不要?”顧以誠聲音有些沙啞,笑意傳到田甜耳邊,撩得她小臉耳朵都發(fā)燙,“我覺得好得很?!?
“你可是我第一個肯舔的女人,田甜,可不是每個人都能讓我心甘情愿這樣服侍?!?
末了,他又自嘲般一笑,“誰讓我是你叔叔呢?”
說完,他又低下頭,細(xì)細(xì)舔咬她的花穴,因為還沒破處,他只是細(xì)細(xì)掠過,就是想告訴她,她總有一天是他的女人。
顧以誠濕潤的舌頭一遍遍掠過那道細(xì)縫,含住她的外陰唇吸吮了一會,花道里汁水源源不斷涌出來,他伸出舌頭微微探入,草草掠過,絞得滿嘴亮光,顧以誠站直身子抬起頭看向田甜,在她面前故意伸出舌頭舔了一圈。
“真甜,味道不錯?!?
田甜被他的惡趣味撩撥得哼哼直呻吟,顧以誠笑得很滿意,“田甜,我們以后的性生活,一定很和諧,你看,你對我很有感覺是不是?”
他不懷好意伸出一根手指試探性伸入花穴,感受到花壁的阻擋,抽出來時指尖還帶著銀白色的花蜜,把手指舉到田甜眼前,在兩指之間捏了捏,粘液拉出絲來,田甜一陣緊縮,又泄了一身。
顧以誠想過她是個尤物,沒想到她敏感成這樣,心下十分滿意,想起被她觀賞的那兩晚,按照她這個一碰就出水的敏感度,在那種活春宮的刺激下,應(yīng)該濕透了吧。
“田甜,撞見我和小夢做愛的那兩晚,你濕了嗎?”
田甜難以啟齒,一言不發(fā),顧以誠也不著急,慢條斯理的磨,等不到她的承認(rèn),心想這個女人就是需要逼一逼,頃刻抱著她轉(zhuǎn)過身,讓她靠在自己胸前,兩腿打開曲起,把花穴大喇喇的對準(zhǔn)鏡子。
鏡子里的男人眉目清爽,氣宇軒昂,整整齊齊穿著黑襯衫,只有和她壓扯的部位布料糾結(jié)著,田甜靠在他胸前,能感受到他結(jié)實的胸膛和蓬勃的心跳。
以前看顧以誠,帶著一絲尊敬,她很難去評價他的外表,此刻看他答案卻浮出水面。田甜追星多年,喜歡的男演員少之甚少,大多數(shù)帥則帥矣,卻很少散發(fā)荷爾蒙卻渾然天成毫不做作油膩的,顧以誠,就是這種男人。
而她穿著他的白襯衫,坦胸露乳,又把私處這樣暴露在兩人面前,田甜難耐的咬住手指尖,想要逃離,卻被身后的男人牢牢固定住。
花穴里有汁水流下來,在兩人的注視下,沿著大腿根流到墊著的浴巾上,她這才注意到,那片浴巾,已經(jīng)濕透了。
田甜抬頭看向鏡子里的顧以誠,四目相對,她退他進(jìn),那眼神,幽深隱忍,像一個巨大的漩渦,要把她吸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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