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祛瘀的藥膏,抹了之后你身上的痕跡很快就會好。”
這是什么意思,打她一巴掌再賞她顆糖嗎?
“我自己涂?!备的瓴幌氤卣颗鏊?。
“我勸你別惹我?!背卣磕抗饫锏呐d致并沒有消散。
傅年定住,不敢動了,就讓池湛給她涂藥。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藥膏冰冰涼涼的,隨后涂過之處變得溫?zé)?。他涂得很仔細,每一處都沒拉下,包括她大腿根出的兩處。
傅年突然想起來那個跳蛋還在她體內(nèi),頓時掙扎起來。
池湛卻是一手摟住她,一手猛地抽出跳蛋,失去堵塞的嫩穴涌出汩汩花液,傅年又羞又氣。
“這里也紅了呢。”池湛幽幽地開口,沾著藥膏的手指在她穴口打轉(zhuǎn),沒有進去。
傅年越發(fā)地覺得池湛有病,他陰晴不定,舉動可怕,誰都不知道他下一秒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來。這樣的人竟然也能在娛樂圈混得風(fēng)生水起?傅年真是無法理解!
終于抹完藥了,傅年忍著身體的疼痛穿好了衣服,臨走之前目光落在一旁優(yōu)哉游哉的池湛。
池湛笑得意味深長,瞇起眼,舌尖舔過唇角。
“記者小姐姐,如果你一直這么有趣勾人的話,考慮給你做個專訪也不是不可以。”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惡行公布出去?”傅年氣得咬緊牙關(guān)。
“你毀了我,我就毀了你。當(dāng)然前提是,你有本事能毀了我。”池湛雙手環(huán)在胸前,狂妄得無邊。
傅年摔門離去。
什么鬼專訪,她不做了!要被開除就開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