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她的小穴就變得濕潤不已,花液開始汩汩流出。
算了,反正是最后一次了,就算被人發(fā)現(xiàn)了也是宗虞的事情,她以后不會再來這里了,傅年這樣說服自己。
宗虞的撞擊又狠又快,每一次都頂?shù)阶钌钐?,不夠,他覺得還不夠,他要頂?shù)剿男】?,要插進她的子宮,要狠狠操壞她操爛她,讓她沒辦法再去勾引其他男人。
“好快……輕點……嗚嗚……阿虞阿虞……”傅年語無倫次,情到濃時還是會忍不住叫出親昵的稱呼,這是宗虞調教出來的。
“這么會叫,小騷貨,你在別的男人身下也這么騷嗎?”宗虞咬牙說道,聽到她一聲一聲甜膩地喊他的名字,他有一瞬間的心軟,但也只是一瞬間。
他每次都用力插到深處,抵著花心研磨,那兒仿佛有無數(shù)張小嘴在吸著他,要把他的魂給吸出來,在快意從尾椎骨驟然升起時,又猛地退開,反反復復,樂此不疲。
她的身體還是那么可口,他是什么時候對她的身體上癮的?
她的每一個反應似乎都能輕易地取悅到他,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容易被影響了?
宗虞將她翻了個身,再重新壓了上去,他自己都不確定如果再看著她的臉他是否就會動搖。
“嗯啊……哈……唔……不要……不要在桌上……”傅年艱難地開口。
桌子又冰又硬,硌得她渾身不舒服。
“那你想在哪?”宗虞埋頭啃咬著她的背,在她無暇的背上留下一個個齒痕。
“嘶……疼……你別咬……”傅年難耐地扭動身體,一邊想掙脫他的折磨,一邊又覺得那種絲絲麻麻的痛意增加了下面的快感。
他粗大的肉棒撐得她小穴滿滿的,每一次頂弄都擠出透明的汁液,小穴里的酸軟蔓延至全身變成直擊靈魂的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