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好深……太深了啊……唔……”傅年帶著哭腔吟叫。
“嘶好緊……寶貝……生生……你怎么這么緊,你很喜歡夾我是嗎?很喜歡讓我操你是嗎……”
粗大紫紅的肉棒在她粉嫩的嫩穴不停進(jìn)出,每次插入時都破開層層纏上的媚肉,狠狠地撞上花心。
球衣讓他有種身在球場上征服對手的感覺,穿著球衣的傅年同樣讓他有種征服的感覺,只是他想征服的是她的心。
小姑娘看著溫軟好哄,其實(shí)一顆心藏得好好的,誰都碰不到。
他在她身上噴射,褶皺不堪的黑色球衣沾滿了濃稠乳白的精液……
第二天。
傅年醒來沒看見郭凜,房間也不是昨天的那一間,她忍不住給他打了個電話。
“郭凜你在哪?”
“我來訓(xùn)練了。你這么早醒?我還以為你得多睡一會?!?
剛換好訓(xùn)練服的郭凜接到傅年的電話有些驚喜,她剛睡醒后的聲音糯糯軟軟的,他都不自覺地放輕了聲音。
夜夜縱欲,他真的有精力訓(xùn)練嗎?不會腎虛嗎?
傅年心里控制不住地胡思亂想,不過她沒敢說出來。
“那你訓(xùn)練吧,我不打擾你了?!备的陝傄獟祀娫挘鶆C又喊住她。
“你乖乖在家,不許跑回去知道嗎,我晚上回去你要是不在家你就慘了。”
“你干什么呀,我要回尤尤家,我不住你這兒,上次說好的?!备的隁獾迷诒桓C里翻來覆去。
“上次是上次,我現(xiàn)在反悔了!而且我這有地方你不住,你老住朋友家打擾人家你好意思嗎?”郭凜說得理直氣壯。
“?”傅年突然間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郭凜這是什么鬼才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