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雖然心里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可是她也知道,她快體力不支了。
只是她推拒的話還沒說出口,他粗熱的肉棒就已經(jīng)盡根沒入。
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持久,久到傅年累暈過去的時候天都快亮了。
唔,明明看著禁欲的人,在床上的表現(xiàn)差別還挺大。
楊西璞自己也覺得有些意外。
原來他不是沒有欲望,只是不曾被點燃過。
做完以后,他抱著昏昏欲睡的傅年去洗澡,入睡之前看了下手機——凌晨五點多了。
兩人睡著沒多久,房間外就突然有人敲門,不停地敲,奔著吵醒里面的人的目的。
楊西璞淺眠,被這種無禮粗魯?shù)姆绞匠承?,有些不滿皺起眉頭。
懷里的傅年扭動了下身子,似乎有要醒過來的趨勢。
楊西璞把被子往上一拉,罩住她的頭,減少外面噪音對她的影響。
正當(dāng)他要起身的時候,外面的人停止敲門了。
不過沒過一會兒,房間里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睏钗麒苯悠痣娫?,語氣不怎么友善。這酒店,下次是不會再來住了。
“臥槽你他媽誰??!快讓我們生生接電話!”曹元一聽是男人接的電話更絕望了,你說她傅生生大晚上地跑去酒店找男人能做什么事?蓋被子聊天?
完了完了,他要死了。
本在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傅年就醒了,又聽見電話里傳出了她的名字。
“找我的嗎?”她翻了個身,睡眼惺忪。
楊西璞頓了下,把電話給她。
“傅生生!我的小祖宗,你爽完了嗎,爽完了就快下來!我在樓下,我送你回去。再不把你送回去你哥就要扒我的皮了……”
曹元一想起之前接到的電話就腿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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