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點夠舒服嗎?嗯?”楊西璞沒有要放輕力度的打算。
“嗯……舒服……”傅年有些胡亂地點頭,“怎樣都舒服……”
楊西璞在傅年濕潤的眼眸中看見自己,看見自己沉浸在欲望中的樣子,在遇見她之前他不知道自己還有這副面孔。
“啊……疼……疼……”傅年突然抽抽搭搭地喊疼。
楊西璞眉頭微皺,正想著是不是自己沒克制傷到了她,又聽見傅年含著一絲委屈的嬌嗔。
“機長……你……制服外套的扣子硌到我了……”
傅年身下壓著楊西璞之前脫下的制服外套,外套的扣子硌著傅年的背,摩擦得有些疼。
楊西璞猛地停下動作,眉頭皺得更深了,傅年一聲甜膩軟糯的‘機長’差點徹底勾走他的魂。
她第一次在床上這么喊他,這種微妙的隱秘感給他帶來翻倍的刺激。
他鋪開外套,讓傅年轉身趴在他的外套上,伸手揉了揉她背上被硌出的紅印。
“還疼么?”楊西璞緩緩問。
“嗯……不疼了機長……?。?!”肉棒猝不及防地重重插到她深處的花芯,讓傅年輕輕柔柔的聲音瞬間抬高了聲調。
“年年,你故意的。”楊西璞掐著傅年的腰,不顧她嗚咽的求饒,用力加速抽送,噴發(fā)在她體內。
傅年軟軟地躺著,楊西璞從她體內退出,沒了堵塞的花穴流出一股股濁液,盡數(shù)流到了他的外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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