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陳卻像是沒聽見她的回答似的,分開她的雙腿,沉腰一入到底。
結(jié)合的瞬間,傅年才有一種徹底的真實感,手腕被緊握的感覺消失,只剩下自尾椎蔓延的酥麻之感,她的手指曲起后又繃得直直的。
“夠不夠,生生?”傅陳一下一下插得極深,不留半分空隙,恨不得每一下都把她填滿。
“不夠……嗚嗚不夠……”傅年帶著哭腔回答。
聽到她誠實的回答傅陳并沒有放慢動作,反而入得更兇。
一下一下的沖撞,似要入骨一般,將此刻的繾綣和快意融入骨血。
需要真實感和安全感的不止傅年一個。
“夠了夠了……哥哥……“傅年嘴上這么說,下面的小嘴是相反的反應。
傅陳單膝撐在床的邊緣,扶起傅年,從她背后再次進入她。
她的長發(fā)凌亂的散在肩頭,她伸手把頭發(fā)順到一邊。
這一個動作,把后頸處的那個針孔暴露在傅陳眼下。
雖然不起眼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是在傅陳眼里卻如滴血一般的傷口,無比刺眼。
傅年被頂?shù)孟ドw都軟了,無處可扶的手只能勉強嘗試抓住哥哥西裝褲光滑的布料。
“生生,不想讓你離開我身邊了怎么辦?一步也不行的那種?!?
傅陳直直地抵著她小穴深處的軟肉戳刺碾磨,她顫抖著泄了身,透明的汁液如細流般源源不斷地流出,滑過她顫抖的大腿根部,滴落在淺色的床單上,浸出深色的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