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傅年放下酒杯,“你們聊,我去其他地方逛逛?!?
王諾應(yīng)得比誰都快,“好咧!不過小嫂子你別走太遠(yuǎn)了,小心等下凜哥找不到你?!?
白經(jīng)理和王諾又聊了幾句,轉(zhuǎn)頭問宗虞要不要去見見俱樂部的幾個高層。
“不去,我還有事?!弊谟輥G下一句話,就朝外面的露臺走去。
那是傅年剛剛離開的方向。
“經(jīng)理,老板不高興嗎?我們奪冠了還不高興嗎?”遲鈍的王諾終于也察覺到了自家大老板的心情不是很好,但他在分析原因的時候顯然沒有戳中要害。
白經(jīng)理啞然,隱隱品出一些微妙的感覺來,又看了看王諾,他活脫脫一個傻白甜,她也沒有跟他多嘴的打算。
傅年到露臺吹風(fēng)透透氣。
她覺得頭有些昏昏沉沉的,可她不認(rèn)為自己是因為喝了兩杯香檳喝醉的,她清楚自己酒量不好,但也沒有這種兩杯倒的地步。
“阿嚏。”傅年打了個噴嚏。
“興致這么好在這吹冷風(fēng)?”
聽不出什么情緒的聲音自背后傳來,傅年轉(zhuǎn)身,看著眼前沉著臉的男人,又看了看他周圍。
“你怎么沒和白經(jīng)理一起?”似乎是因為剛打過噴嚏的原因,傅年的聲音染了點鼻音,聽起來比以往更嬌氣了些。
傅年的話落在宗虞耳朵里倒聽出了一分埋怨,他自動理解為吃醋。
“為什么要和她一起?她剛剛只是來跟我打個招呼而已?!闭f完宗虞覺得他在“向傅年解釋”這件事上已經(jīng)很習(xí)慣了,甚至可以用樂意來形容。
宗虞牽過傅年的手,她的手指冰冰涼涼的,眉頭一皺。
“你不冷?”
“冷?!备的瓯獗庾欤耙徊娇拷谟?。
“我今天不該穿沒有口袋的外套的?!备的暾f著把手直接伸進宗虞褲子的口袋里。
宗虞目光微微凝住,傅年湊近了他才看清她微微泛紅的臉頰,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有星星落在她眼里,但迷蒙的眼神又泄露了她此刻有一點不清醒。
“你喝醉了?”
“我沒喝醉!我酒量沒這么差的好嘛?!备的瓯牬笱劬?,略帶不滿地為自己辯護,她只是頭有一點點暈而已。
宗虞不信,但沒有再反駁傅年,因為看她現(xiàn)在這樣子,似乎再反駁她一下她就會委屈得哭出來。
他第一次見到她喝醉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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