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的話像一劑鎮(zhèn)靜劑,讓郭凜難抑煩躁的心安定下來。
不知什么時候起,她的情緒和想法都能夠輕易地牽扯他的心,占據(jù)他的腦海。
就拿今天白天來說,他訓(xùn)練的時候都走神好幾次,隊友都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最后教練都看不下去說了他幾句。
郭凜忍不住吻上傅年的唇,動作卻不復(fù)以往的強勢,是少有的溫柔,靜靜地貼著她的唇瓣,見她沒有抵觸才加深這個吻。
此刻的傅年在郭凜心里就是個易碎的娃娃,脆弱無比,好像用力一碰就會受傷,所以他克制著自己不要讓她感覺到不舒服。
“我感冒呢,你也不怕我傳染給你?”傅年靠在他的右肩輕喘。
“我又不像你。你身子也太弱了,回頭拉到我們基地去訓(xùn)練訓(xùn)練。”郭凜皺著眉頭說,他越想越覺得這個方法挺可行的,他們球隊最不缺的就是訓(xùn)練師和營養(yǎng)師了。
反正他不想再看見她生病的樣子了,心疼死他。
病房門打開,宗虞和楊西璞前后走了進來,看見郭凜已經(jīng)在這,兩人的眼神都暗了一分。
“燒退了嗎?”宗虞開口的瞬間看見郭凜收緊了摟在傅年腰上的手。
嗤。
宗虞心里不屑又不爽。
“退了,沒那么難受了。”傅年試圖掰開郭凜的手,但沒有成功。
“看起來是比早上精神些了?!睏钗麒币娭的昴樕謴?fù)了些紅潤,總算不是那么憔悴了。
江靜懷接完電話,處理完工作上的事情再回到病房,他很難不懷疑他們是不是卡著點來的,他忍不住想:這樣生生真的能好好休息嗎?是不是該考慮一下把她接回G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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