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聽了他的話感覺自己心臟都快驟停了。
不過這樣的感覺也只持續(xù)了一秒。
下一刻,傅年軟了力氣地靠在椅背上,突然覺得從池湛口中說出的話更多的像是一種倔強的虛張聲勢。
“你給我注射了什么?”傅年問。
池湛不語。
傅年也猜到池湛不會這么好心地告訴她。
“你吸毒了嗎?”傅年低著頭沒看他,突然輕飄飄地拋出一個問題。她伸手摸了摸后頸,針孔處隱隱作痛,她全身還是沒什么力氣有些困乏,除此之外,她暫時沒感覺到有什么不舒服。
快速平穩(wěn)行駛的車子有一瞬間的變速。
“不然你覺得警察閑得抓我嗎?”池湛語氣譏諷,仿佛說得不是他自己似的。
傅年靠在車窗邊,把車窗降下一條縫,冷風(fēng)強硬地呼呼往里灌,把她的頭發(fā)吹得凌亂,頭腦也吹得清醒鎮(zhèn)靜了些。
她看了看座椅周圍,沒看見她的手機和包包。
看見傅年不似最初的害怕和緊張,池湛反而越發(fā)來勁。
“如果我說我想拉你跟我一起死,你會害怕嗎傅年?”他的口氣隨意得不像在談?wù)撋蓝窃谡務(wù)摻裉斓奶鞖庖粯印?
“會啊,誰不怕死呢?”
“你會舍不得死嗎?”他繼續(xù)問。
傅年認真地思考起這個問題。
她會舍不得。
她會舍不得很多人,很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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