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抬頭就看到賀輕舟那張完美面孔,睫毛微垂著,看上去有些委屈,像在問我沒有嗎?
江沫找了最小的一顆給他。
“你怎么在這?”
“來找你?!辟R輕舟像雕塑一樣,眼睛一刻不離。
這張面孔他明明看過無數(shù)次,可還是怎么都看不夠。
江沫好心提醒,“我正在度蜜月?!?
“我知道?!?
“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來?”
賀輕舟鼻頭一酸,俯身將人擁進(jìn)懷里,雙臂牢牢鎖住,力道之大幾乎要把人嵌入骨血。
江沫被勒得生疼,想要掙開,卻感覺到有溫?zé)岬囊后w一滴一滴落在頸側(cè)。
男人哭得無聲無息,眼淚卻像斷線珠子一刻未停,江沫即使有百般疑惑,這會兒也心軟了,伸手輕撫他顫抖的背。
“怎么哭了啊?誰欺負(fù)我們賀老師了,我?guī)湍闫圬?fù)回去?!?
高大的男人這會兒哭得像個小孩,沒人知道他都經(jīng)歷了什么,二十多年無望的守護(hù),這會兒回憶起來恍若隔世。
事實上他也確實是從上輩子過來的。
孩子們好奇地圍著兩人,江沫只好帶賀輕舟進(jìn)屋。
他們在村民家里租了一層小樓,靠窗放著特大尺寸的竹床,賀輕舟一進(jìn)來就死死盯著那張床,幾乎可以想到江沫和那兩個男人在上面纏綿做愛的香艷場景。
江沫想給他擰塊毛巾擦臉,賀輕舟哭紅著眼,牢牢攥住她的衣角,他一路風(fēng)塵仆仆趕過來,神情憔悴,這會兒又哭花了臉,像條小花狗,幸好還有顏值在那撐著。
江沫難得看他這樣可憐巴巴的模樣,稀罕極了。
男人坐在沙發(fā)上,乖乖地任由擺弄,讓抬頭抬頭,讓抬手抬手,聽話的不得了。
溫?zé)岬拿硪稽c點擦去淚痕,又細(xì)細(xì)擦過掌心,連每一根手指都有照顧到。
賀輕舟忍不住問:“顧凜和沉行云呢?”
“村子里農(nóng)忙,他們?nèi)兔α?,本來我是打算去林子里采些蘑菇晚上煲湯的,這不還沒出門就被你纏上了?!?
賀輕舟抱住她的腰,將臉埋在她身前,深深吸氣。
鼻腔里全是她的氣息和味道。
江沫也不推拒,手指卷著他的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賀輕舟干脆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摟著她癡纏深吻。
柔弱無骨的美人軟在懷里,賀輕舟住著她的下巴,吻得焦灼滾燙,恨不得把她嚼碎了吞下去。
江沫氣息如絲如縷,胸前系帶被扯開,露出精致的鎖骨和大片雪白肌膚。
她沒穿胸衣,只用兩片乳貼輕輕貼住,賀輕舟毫不費力地就將兩個乳球從衣服里剝出來。
新婚燕爾的男女夜夜笙歌,女人身上全是顧凜和沉行云留下的痕跡,胸前盡是斑駁吻痕,兩只奶子更是慘不忍睹,尤其乳貼下的小奶尖,腫得像葡萄,一看就是被男人吃過嚼過狠狠疼愛過。
賀輕舟眼珠子都看紅了,張嘴就把其中一顆小葡萄含進(jìn)嘴里。